“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再说了，老大你是钢筋铁骨，这么高摔下来都没事，我若是上去接住你，万一把我砸死了，就亏大了！”贺不凡狡辩道。

“你丫的，满口胡言，谁亏大了，说清楚！”秦牧质问道。

贺不凡灵机一动，赔笑道：“我若是就这样死了，老大你不就失去一名得力干将了么？”

秦牧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当即将烛九阴召回来，便向着前方走去。

两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荒山野岭，一个山洞中，燃起了一团篝火。

一个黑袍少年，正在火堆前打坐，火焰摇曳，映照着少年苍白的脸庞，看上去有些虚弱。

不一会儿，又一个消瘦的少年走进山洞，满脸笑意。

这二人正是秦牧和贺不凡，两人于黑夜中，找了一个山洞，当做栖息之处。

此刻，贺不凡刚在洞口撒完驱兽粉回来，在秦牧的对面坐下。

秦牧的脸色也好了一些，缓缓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

“老大，你是怎么出来的？”贺不凡轻声问道，说话间脸上带着浓浓的佩服之情。

当时血色界门都关闭了，所有人都以为秦牧葬身在通元界了，连贺不凡都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曾想，老大就是老大，从天而降，突然再次出现在贺不凡的面前。

“唉，说来话长！”秦牧轻叹一声，眼中透着一抹恍惚，当时的场景仿佛在眼前一一闪过。

没有人知道他当时的险境，当他将雷灵舞送出通元界后，血色之门就消失了。

又逢整个通元界崩溃，秦牧当时就被卷进了空间裂缝中。

深陷空间裂缝，强大的撕扯力，很快就破开了秦牧的肉身，在他身上留下了多道伤口。

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怖的空间力量，估计瞬间就能将其绞杀。

然而，秦牧依靠自己的肉身，和上古异兽烛九阴的强悍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