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向敌人求饶了，说明他的心中的傲气已经没了，那一抹颓废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秦牧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如果今天是他落败了，独孤霸刀会放过他吗？

成王败寇，千古不变的道理！

“既然你敢三番五次的招惹小爷，就应该早就有失败的觉悟！”

秦牧冰冷的声音响起，手中的剑不由得又向前进了寸许。

“失败的觉悟…”独孤霸刀低声重复了一句。

失败的觉悟，就是死亡，独孤霸刀还真没有这个觉悟，因为自始自终，他都不认为自己会败给秦牧。

而且还败的那么彻底，一败涂地！

秦牧沉吟了一下，突然收起了长剑，淡淡一笑道：“要我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求人…”

“可不是你这样的！”秦牧眼中掠过一抹戏谑，小爷可以不杀你，但也要摧毁你的武道之心。

“你…”独孤霸刀听到秦牧前面的话，脸上刚浮现一抹喜色，可是秦牧后面的话，又让他的喜悦快速被冲淡了。

“你想怎样？”独孤霸刀一抹喜色僵在脸上，开口问道。

秦牧莞尔一笑，直截了当道：“求人，不应该跪下吗？”

话音落下，独孤霸刀面色僵硬，一阵青白从面上划过，整个人呆在原地，久久无语。

跪下，跪下，跪下…

独孤霸刀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只有这两个字在回荡。

片刻之后，独孤霸刀轻轻转头，向着雷灵舞和地藏扫了一眼，而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真的跪下求饶了，也许能活命，也许雷灵舞和地藏不会说出去，但是…

他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那道名为尊严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