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破空之音响起，秦牧和地藏也是联袂而来。

秦牧一到雷灵舞身边，雷灵舞就急忙问道：“刚刚的那是什么？”

秦牧轻笑一声，知道她指的是那些灰色气体，当下直截了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死气！”

“死气！”

雷灵舞和独孤霸刀闻言，皆是脸色微变。

死气是什么，顾名思义，就是死者体内存在的气机。

心有怨念之人，在死亡之后的七天之内，体内会诞生出死气。

死气本身对武者并不会造成威胁，但是总有一些邪修，专门修炼死气，将其转化为强大的杀力，用在战斗上面。

联想到方才剑上传来的阵阵暮气，雷灵舞心中一阵后怕，仔细想来，果然与死亡气息十分相似。

传闻，一缕死气就能寂灭一个活人的全部生机。

若是用手去接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独孤霸刀心中也是一阵后怕，若不是秦牧提醒的及时，他们两个原本都是准备用手去接的。

望着青天尊者满身的浩然正气，雷灵舞秀眉轻蹙，脸上很快又出现一抹疑惑。

秦牧看出了她的疑惑，轻声问道：“怎么啦？”

“你看！”雷灵舞剑指青天尊者，淡淡说道：“他身上流转的浩然正气之精纯，没有多年修炼，是绝对达不到的。”

说到这里，雷灵舞停顿了一下，随即疑惑道：“浩然正气是

正道人士的代表，怎么会与暮气沉重的死气，共存在同一人身上呢？”

“万事无绝对！”秦牧沉声说道。

原本这也是他的疑惑，但是在经历过两世为人之后，他很快就打消了这种疑惑。

因为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世事无常，变化莫测。

雷灵舞轻轻点头，算是认可了秦牧的说法。

此时的青天尊者，脸色阴沉无比，心目中怒火中烧。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而后忽然身影一闪，蓦然间奔向了秦牧。

秦牧见状，心中咒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