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比不知道好啊，我不会打草惊蛇的，你赶快去找魏凌！”

崔云旗拗不过她，再加上此事确实重大，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按照第二愔说的做。

第二愔见崔云旗离开了，又继续往里走。

越走暗渠越是黑暗，这里四通八达，最多也就是几条暗渠汇合的地方会拦有一些铁网。

有的铁网已经被破开了，第二愔就专找破开的位置走。

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那声音比这幽暗的地带本身更加恐怖。

第二愔不是不害怕，可那点害怕全然被疑惑和责任感盖住了，她必须往前走，即便这条路没有一个所谓的尽头。

“如九叔所说，那我又有什么举动体现了我的心理状态呢？”刘暄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这也是他第一次体现出自己对某个问题感兴趣。

刘耿看着他，忽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也许，这个问题，就是刘暄一直在追寻的答案。

“你之前也说过，你是恨范璆鸣的，因为他你的整个人生轨迹都发生了改变。”

刘暄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同理，你应该也是恨孙太后的，如果不是她做的那一个决定，你和你的母亲顾氏或许会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孙太后是不是你母亲毒杀的？”刘耿死死地盯着刘暄的眼睛，就像他想要把那双眼睛最深处的画面都给直接看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