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刘暄杀人的证据,刘暄现在可以跟他承认,之后也可以在公堂上否认,他完全没有办法。
“你是没有在‘帽妖案’里杀人,可你府中那么多尸体,也没有一个人是你所杀?”刘耿盯着刘暄的神色,想从他的眼神里找出一点破绽。
刘暄很坦然:“没有,我从头到尾没杀过一个人。”
“九叔可以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刘暄朝暗处招了招手,一个人影便出现在阁楼之内:“凶手我都给九叔带来了。”
“我的侍卫良辰,人都是他杀的,尸体也都是他找的。”
章辰良站在角落里,行礼答道:“禀泗水王,确实
是小人所为。”
“我家四郎,没有杀过一个人。”
“可你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侍卫杀人!”刘耿难得的语气严厉:“他是你的侍卫,他杀人你可逃脱不了干系!”
“我最多不过是个治家不力罢了…”刘暄有些得意:“九叔无论怎么查,都只能证明我是个局外人而已,最多是个旁观者。”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跟他们提过一嘴,根本没有强迫他们做任何事,更遑论杀人了…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刘耿也一时无话,他将手中的白子一扔,靠在椅背上:“那你大哥二哥呢?”
刘暄还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刘岂是坠马而亡,至于刘宏嘛,他是作过死,这样的死法…我可是无能为力啊。”
“刘岂不是坠马而亡,他确实坠马,可他的死因是钢针入脑。”
“这还得感谢第二愔,是她发现头骨上的针眼。”
刘耿看着刘暄有些僵硬的笑容:“他坠马当晚就被人以银针入脑的方式杀死。”
“因为他在前一日坠马昏迷,所以第二天突然就这么毫无外伤痕迹的死了,也没人会怀疑。”
“如果我没猜错,刘岂是你杀的第一个人,除掉刘岂、刘宏和刘隆,你便是弘农王的唯一继承人。”
刘暄一直在把玩手中的黑子:“你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