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和崔云旗都静默不语了,只有刘耿问道:“又是树下挖到的吧?”
“嗯,死亡时间不久的都是在树下挖到的,完全化为白骨的都是在后山坑洞中找到的。”
“这算是一个特点,不过…”刘耿蹙了蹙眉头,没把话说完。
“这些人的死法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样的,有的人被砍死勒死溺死,砍死的程度凶器有不同的,溺死的时间长度有不同的,勒死的凶器也有不同的,而且男女老少都不同。”
“其次就是,死亡方式不全都是谋杀,也有各种各样意外死的、自然死亡的,比如这具尸骨就绝对不是被人谋害的。”
崔云旗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也就是说,这些死者有的是被杀死的,有的就是意外或者自然死的,被谋杀而死的方法还都不同,如果用同一种方法的话杀人的程度和凶器或者环境又不同,而且男女老少也各不相同?”
“暂时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因为尸骨未找齐全,还不能下结论。”刘耿说道:“我们把相同死法的死者放在一起以作区分,比如勒死的这一批有十一具。”
“死者有十岁以下幼童男女各一名,弱冠年岁左右的男女各一人,三十岁至四十岁男女各一名,以及六旬年纪男女各一名,这几具尸体都是用细麻绳一类的物品勒死,死亡时间各不相同。”
“其他三具尸体都是男尸,年岁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有长木棍勒死,极细的绳子勒死,还有绸带状物
品勒死的。”
刘耿说完这些,第二愔又十分自觉地递过去一杯水。
刘耿在喝水的期间,魏凌开口道:“我怎么觉得,这人像是在做实验?”
“或者说,他就是在用这些尸体学习之类的。”崔云旗也有这种感觉。
“学习?学习什么?勘验吗?”第二愔虽然也有这种想法,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真的会有人亲自杀那么多人来对比学习不同的死法对应在不同的年岁、性别上的不同状态么?
“不好说,首先我们并不能确定这些死者都是一个凶手作案。”
刘耿倒是有不同意见:“首先抛尸的地点不同,虽
然都在后山,但有的被丢弃,有的被埋在树下,而且作案长度约莫有十年,再加上这些死者死亡方式都不同,所以我们很难确认这些人都是被同一个人杀害或掩埋在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