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喣虽然已经知道了内情,却还是忍不住对范璆鸣的计谋感到惊叹,换做是他的话怎么也想不出这种点
子吧?
“可这也让田顺心想到了一个最好的报复计划。”刘耿还是面无表情地叙述着:“那就是不换这个孩子,帮扶自己‘仇人’的孩子登上帝位,却不知身旁之人才是自己亲生儿子。”
“他知道你的嫉恨之心,所以很清楚你绝对不会善待这个孩子,甚至还会动手杀了他。”刘耿拿出一个青黑色的玉佩,冷着脸看着范璆鸣:“而你也确实这样做了,不是吗?这块藏着毒的玉佩就是你亲手给范锵的,他带了这玉牌快二十年,以他的聪慧程度恐怕早就知道了这玉牌有问题。”
“也正是因为这个玉牌,他开始对自己的身世产生疑虑。”刘耿将玉牌狠狠摔在地上,玉牌裂开,露出
了内里夹层黑黝黝的药膏:“毕竟再怎么不亲近,怎么会有一个父亲要用这样的方法毒害自己的儿子呢?!”
“也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开始着手调查二十三年前宫内那一桩秘闻,他查到了调换之局,也查到了瑾皇贵妃孙氏在当天的所作所为,直到找到了田顺心。”
“我也是不久前才明白,范锵死前为什么要拍他自己的左肩,还拍了拍我的左肩,因为答案就在左肩之上。”
“不知是什么契机,让他看到了刘暄身上和自己一样的伤疤。”刘耿指了指刘暄的肩膀:“那一刻他彻底明白了,当晚其实是有三个孩子的命运被权势欲望
熏心的人们操纵在手中的。”
刘暄拉开了自己的左肩,上面果然有一个疤痕,只是时间久远,疤痕已经变成了浅粉色,不再狰狞,反而像一朵绽开在肩上的花。
“范太傅是不是自己都不清楚,范锵身上也有这样一个伤疤,那原本不是伤疤,而是一个胎记。”刘暄冷笑了一下,然后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襟。
“不错,你的孩子肩上是有一个胎记的,这一点你知道,所以后来你发现我身上并没有这块胎记,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并没有与‘刘耿’交换,刘暄这块和胎记同一位置的疤痕,让你坚信刘暄就是你那个换掉的亲生儿子。”
“你只要再查一查当晚顾孺人的事,只会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