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自己的玉牌给出去了?”第二愔的眼里有寒光闪过。
“我已经让郑豫新私下去查了,尽量不打草惊蛇。”魏凌捏了捏额角,看上去有些疲惫。
“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帮他。”第二愔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也去!”刘暄这仨字几乎是脱口而出,等说出来才想着要解释一下:“我对玉器这些东西还算是有点研究的,也许可以给一点小小的建议。”
说罢刘暄还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狭小的缝隙,用来说明那点建议到底有多“小”。
魏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第二愔看着刘暄一脸期盼的神色,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好,我们一起去,要是有结果了,你也好回来告诉魏凌。”
“嗯!”刘暄这点头点得十分用力。
第二愔是骑马来的,刘暄自然也要骑马跟着去。
他的近卫原本是跟着他的,但刘暄上了马就嘱咐他不用跟着自己了。
第二愔看着那位脸上有疤的黑衣卫士,一股怪异之感涌上心头。
她无法描述这种感觉,那人脸上一点悲喜或者说算得上情绪起伏的神色都没有,整张脸就像使用石头雕
刻的,与其说他是个人,不如说他更像个没有灵魂的雕像。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她有如此感觉?
刘暄顺着第二愔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卫,笑了笑说道:“良辰,我们走啦。”
那个叫“良辰”的亲卫对自己主子这句道别之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只是站在原地而已。
俩人打马,又是在内城,所以很快就回到了泗水王
府。
校场上的近卫们并没有因为自家大王下大狱了就有所懈怠,反而操练得更加勤奋刻苦了。
第二愔找到郑豫新的时候,他也正埋首在几案上看着一个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