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这是陛下的旨意。”第二愔面无表情,一把
拉开林经年,“阻拦禁军行事,你也会被论罪的。”
“论罪就论罪,我不管!”林经年一把甩开第二愔的手,因为她的无动于衷而显得十分不满。
“你要是被论罪了,谁还可以查案子救大王。”第二愔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只手死死地拉着林经年的袖子,指节用力得泛白。
林经年就像是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胸腔内的燥热之
气却始终无法疏解。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添乱。若你这时候添乱,只会加重大王的罪责。”郑豫新也还算冷静,他已经在思考怎么打点狱掾好让大王这个“牢狱之灾”过得不那么辛苦了。
“无碍的,照顾好自己。”这是刘耿留给自己属下的最后一句话,就被禁军连人带椅地带走了。
第二愔看着刘耿渐行渐远的背影,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她一定要找到办法为刘耿洗脱冤屈,这个时候她不能去找圣上,更不能去找太后,这样只会使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刘耿被抓走了,泗水王府自然也解除了看守的禁军,第二愔略思索了一番,首先想到的是找魏凌。
这段时日维辟司的事情一直是由魏凌负责的,查到了什么他肯定最清楚。
第二愔去了元从司外衙,厅子都说魏都知外出了,具体去哪里了却没人知晓。
“好像是去找世子了吧,最近总看见他们俩在一起。”元从司一名小吏对第二愔说道。
“世子?你说的是弘农王世子刘暄?”在京的王公贵
族里,称得上世子的也就只有他了。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第二愔又转道去了弘农王在上都的府邸。
魏凌为什么会和刘暄在一起?他俩查到什么了吗?
刘暄听说第二愔来了,忙不迭地出来迎接:“你怎么上我这来了?”
确实,这应该是第二愔第一次主动去刘暄府上,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