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他写的那些情诗里的一句吧…
吴景宗好似感同身受一般仰望天空,就差眼里留下晶莹的泪水了…
“若某因此事被陛下责怪,也是某一人之过错。”刘耿又拍了拍吴景宗的肩膀:“无论是陛下,还是某,都不会为难吴都知的,你就当不知此事,放心回去吧。”
“是。”他虽然不知刘耿这话有几分可信,不过看样子他今天还是能活着走出王府的。
他真恨不得今天就是做了一场梦。
送走吴景宗之后,刘耿的神色才真正恢复到他原本的样子。
他现在最棘手的问题并不是来自朝堂,而是——第二愔那边怎么办?
今天这事至少他府里几个人是知道了,据说郑豫新听说后十分惊讶,林经年十分愤怒,然而第二愔听过之后
只是面无表情的发愣。
还不如发怒呢…面无表情是个什么意思?
他现在去解释,还有可信度不?
刘耿怀着难得的忐忑心情,抱着那沓信还是决定去找第二愔。
他头一次嫌自己转这轮椅速度太慢,可他离第二愔的房间越近吧,他就越觉得自己还是慢点好。
刘耿的心“咚咚”狂跳着,见到第二愔的房门紧闭,而且里面也没有亮光,难道是睡了?
敲还是不敲?刘耿的手悬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敲响了门。
可敲了一会儿,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愔。”他在外面喊了一声,里面还是没有回应,刘耿这下有些急了:“我进来了。”
他推开门,才发现屋里空空,根本就没有人。
刘耿的心一瞬间也跟着空了——难道她不告而别了?
这下刘耿急了,一边往正堂的方向去一边大声喊道:“郑豫新!”
郑豫新听见刘耿这尤其焦急地呼喊,也是惊了一跳,连忙朝刘耿身边赶去:“大王,出了何事?”
“第二愔呢?”刘耿一把抓住郑豫新就问。
“第二愔?没见到啊…”郑豫新也有些懵:“她不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