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每年都可以带阿愔回来?这条件似乎不错啊…
“国公没事吧?”刘耿淡淡地关心了一句。
“咳咳…没事,酒喝急了些。”
“就算高兴也别那么明显嘛。”
王宗毓:“…这年节虽好,但某还是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事需要高兴的,难道是大王有什么喜
事么?”王宗毓决定装糊涂装到底,看刘耿拿自己怎么办。
“是有喜事。”刘耿仍旧一派淡然,唇边还挂着笑:“国公就不要装糊涂了,大家都要成一家人了。”
王宗毓瞥了一眼正在庭燎处和攸宁、嘉卉玩耍的第二愔,凑上前对刘耿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家之主,你可别太得意了,这事还每个准呢!”
“夫人已经准了。”刘耿示意王宗毓看看一脸高兴的周氏:“夫人十分给某面子啊,某知国公一向疼爱妻子,夫人做的决定,也就是国公做的决定了吧。”
刘耿说完又饮了一口酒,还顺便敬了王宗毓一下。
王宗毓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头眼发黑,他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家老六面对刘耿为什么偶尔会露出一副想毒死他的神情。
“想来很快便可以喊国公一声泰山大人了。”
“你别得意,逼急了我就装病!装个三年五载的,看你怎么娶!”
刘耿淡淡地瞧了暴躁的王宗毓一眼:“某会些医术,实在不行,可以请神医甄冼亲自来问诊,装病…还是让令郎真的给国公下点毒之类的比较妥当。”
王宗毓:“…”
“国公若是久病,更该办红事冲冲喜了,某的心愿想必很快就可以实现了。”刘耿拍了拍王宗毓的肩膀,顺便招呼了周氏:“夫人,任由他们玩闹去吧,某敬你一杯。”
周氏这才从卢氏和吴氏那边过来,笑嘻嘻地接过刘耿的酒盏:“怎么还是夫人夫人的,这么生分,反正都快要成一家人了嘛。”
刘耿用余光瞥了已经呆若木鸡的王宗毓一眼,也冲他举了举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