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耿给林经年递了个眼色,原本还在望天的林经年立马接收到讯号,上前替第二愔压制住了解卓逸。
第二愔有些讪讪,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这才向刘耿走去。
这时大队人马才赶来,直接将解卓逸压赴县衙。
待人都走了,刘耿才冷着脸瞧了第二愔一眼:“捉到凶手了?”
“嗯嗯。”第二愔点头如捣蒜,不知为何,自己刚才那个姿势动作明明很正常啊,可被刘耿这眼神一瞧,自己就好像做了件多么不成体统的失礼之事。
刘耿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了又闭上,再张嘴却是一个莫名的问题:“明明有武器在身,为何不用?你难道真的是个不知道危险胆大包天的家伙?”
“他也没有用武器啊,这样不公平。”第二愔嘟囔道,还有点得意地说:“反正我不用武器也打得赢他!”
刘耿看第二愔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总之以后不可与人如此肉搏。”
“为何不可?”第二愔这下不满了:“行伍之人怎能不会近身技法?况且上次亲卫遴选,近身肉搏这项考核还是你自己定下的。”
“你!”刘耿只觉得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明明不是什
么大事,他也知道第二愔没错,可他在看到第二愔压在解卓逸背上还凑近他的耳朵跟他说话的那一幕,刘耿就觉得眼冒金星了。
“危险你懂不懂!”刘耿说来说去也只有这一套说辞,“总之你以后要是敢在这样一个人冒险对敌,我就把你送回你长姐那里去!”
第二愔不满地撇了撇嘴,在刘耿背后使劲瞪了他的后脑勺一眼,才委委屈屈地应道:“是,属下遵命,属下再也不敢贸然私自行动了。”
刘耿听她不情不愿地答应了,明知道她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心气还是顺了不少。
至少第二愔表面上还是听我的话的…
刘耿还在感慨世事艰难,轮椅突然就不动了,第二愔的声音悠悠传来:“不对呀,九郎怎么这么快就下山了?针都扎完了?”
刘耿只感觉后颈一僵,立马小鸡啄米式点头:“扎完了。”
第二愔绕到前头来盯着他又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