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愔看着解卓逸一脸伤感遗憾,只好也跟着叹气:“既如此,那我也回去了,省的叨扰明府。”
两人一路谦让,互相告辞,有礼有节,一点毛病也看不出。
只有第二愔的心狂跳不已,她无法确定解卓逸是不是也
对她产生了疑心,反正她现在对解卓逸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感。
她想起解卓逸的两次不在场证明,前街那个娄家酒铺她去过了,那他第二次去的西街酒馆她是不是也应该亲自去一趟。
既然想到就要赶紧去做,时间宝贵,第二愔没有知会旁人,自己去了西街那家酒馆。
西街这家酒馆比前街那家稍微小一些,因为位置偏僻,也没什么人。
第二愔不想太惹人注意,随便点了点吃食,顺便和酒馆里的小厮聊起县衙发生的凶案。
那小厮也是个话多的,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你还记得那天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差服来这里待了一个多时辰吗?”
“啊…你说的这个差役是解郎君吧,他是在这里。”小厮一脸肯定地回答道。
蔚县这种不算大的县,差役也就那么几个,店家认识也是正常的。
“他那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第二愔始终觉得不会那么简单:“他中间有没有离开过?”
“没有,他一直坐在那个位置。”小厮顺手一指,指了
指正中央那个坐席。
“他那天一个人来这喝酒,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小厮抬着头回忆道:“不过大家都知道县衙最近不太平,他不高兴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经常来这里喝酒么?”第二愔又问。
“这倒不是,最多巡街的时候遇上过。”这小厮倒是直言不讳:“咱们店又小又远,除了附近的熟客来,家住别处的客人是不会跑那么老远来这喝酒的,小店的酒也不是什么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