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是没有用的，如果你不交代，我们也无能为力。”刘耿双手交叠，样子十分郑重：“

不过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想要查一个人的行踪，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可能会废些功夫，但最终还是会查到的。”

他这话意有所指，想来周实也是明白的，刘耿的意思是就算他想瞒也瞒不住多久。

周实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垂着眼四下乱看，似乎十分纠结。

刘耿说了这话，也没等周实回话就离开了，留下他独自在牢房里权衡利弊。

“我想他最终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不过该查的还是得查。”刘耿出了牢房就叹了口气，想来他也没料到周实真的打死不说。

他也想问那句话，到底有什么事比性命更重要？

刘耿转头看了第二愔一眼，问道：“你怎么想？”

“我原本以为他不说，无非就是去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比如出入赌坊伎乐坊之类的，他是差役，去这些地方是有过错，但交代了也比不交代好吧？”

第二愔也没辙：“难道他在那时候杀了别人？同样是杀人罪隐瞒还有点价值，可也没有别的尸体被发现啊…还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呢？家人？名誉？爱人？”

第二愔这几句问似乎让刘耿想到了什么，宁死也要保全的人，不是自己，那就是对自己十分重要的人。

刘耿向后看了第二愔一眼，她还在皱眉思索着什么，刘耿看着她，似乎在这一瞬间就理解了周实的心境——周实有舍弃性命也想要保护的人，就像刘耿自己。

刘耿笑了一下，也不知这笑是为了什么；“周实一把年纪了，却一直未娶妻成家，这也是怪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