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泥
“结果向班头回去人就死了,还说是自杀的,这…这不搞得客人都不愿意来了么,都觉得小店晦气。”掌柜的无奈的叹道,他也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向班头人不错的,怎么会…唉…”掌柜的越说越惆怅,都快和店里的杂役们一起抱头痛哭了。
第二愔安慰道:“最多只是这几天而已,掌柜的店里东西那么好吃,大家很快就会回来的。”
掌柜的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小郎君这般说,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主动说道:“当天向班头还挺正常的,怎么回去就死了呢,某真是想不明白。”
“当天是向班头自己来的吗?”刘耿开口问道。
掌柜的摇了摇头:“他是和县衙里的一班子差役来的,那天他似乎挺高兴的,账也是他结的。”
“一共有七个人呢吧…嗯是七个。”掌柜的确认道。
第二愔点点头,又继续问:“可能是向班头做东请同侪们吃饭,那天向班头喝得多吗?走的时候是否还清醒?”
“那天向班头是喝了不少,不过他们走的时候,向班头还算是清醒,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那种,戌时末前后他们一帮人就走了。”掌柜的对那一晚上的记忆还是比较深刻的:“倒是解郎又回来了一次,说是刚才光顾着喝酒没吃饱,所以又叫了一碗馎饦吃。”
“解郎?解卓逸?”
“对啊,他们一群人散了之后大概过了两刻钟他就又回来了,亥时末才晃晃悠悠地走了,那时小店都快关门了。”
第二愔的第一感觉是有些奇怪,虽然这也算不上是多不合常理的事,但总感觉…
“解卓逸没有作案时间,从向班头家到酒铺来回大概就是两刻钟,虽然解卓逸家也在附近,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完成一系列布置再回到酒馆,他亥时末才走,回到家的时间点再杀人的话,时间也来不及。”刘
耿说道。
“是这个道理。”第二愔点点头,不过心里总有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也许是她想太多了吧。
“那有没有可能是当天跟向班头的喝酒的差役之一做的案呢?因为他们几人才知道向班头醉酒,偷偷跟着他回家将他杀死的可能性比较大。”第二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