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下手就轻了,这和自刎伤是符合的,应当没有错漏。”
第二愔将公奇志重新盖好压上石灰,这次她真的是不明白了:“看得出这位公县令要自杀没有犹豫,但是为什么又要缝合自己的伤口呢?而且明知道这样缝合也是无法治愈的…感觉…”
刘耿很期待她的答案:“感觉怎样?”
“感觉这人不清醒,或者说是疯了吧。”第二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觉。
“确实,不只是他,之前两个县令的死法也很匪夷所思,总感觉他们着魔了似的。”刘耿放下尸单,调转轮椅朝向村民姚三的尸体:“可人是不会真的着魔的,应该找找是什么东西让他们看起来像是疯魔了。”
第二愔点点头,也跟着刘耿走向姚三郎的尸体。
“尸体两眼突出,舌头伸出,两手微握拳,尸身呈紫黑色。”第二愔又检查了姚三的头部:“头部有磕碰伤,但不致命,口、鼻、耳有血水流出,说明死者脏器受损。”
“尸体手肘、肩部、膝盖、腰部有大面积血荫且红肿,尤其是关节处的骨头、筋肉都断裂了。”
刘耿填好尸单,看向第二愔:“你怎么看?”
“属…我觉得死者头部的伤应该是他从高处跌落形成的,会导致他短暂的昏迷,至于身上的伤和致死原因,应该是被重物塌压造成的挤压伤,若是看伤口的话,我更倾向于他是被石块砸死的。”
刘耿点点头,又问道:“那问题是他是自己从高处跌下,昏迷之际被倒塌的石块砸死,还是被人用石块砸死的?”
第二愔思考了一会儿才说:“他身上并没有他物伤,身上擦伤倒是有很多,而且他的右脚踝有折损,应该是自己不慎从高处跌落的。但他是被自然倒塌下的石块砸死还是被人用石块砸死…我无法判断。”
“要是被大片塌落下的石块泥土压死,可以说是人为制造了这样一种死亡方式,也可以说是自然形成的,石块有轻有重大小不一,如果不回到案发现场对比塌压物,我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刘耿还是比较认可第二愔的判断的,这个姚三应该是在逃跑过程中
扭伤了右脚,从高处跌落,摔伤了头,这点他能肯定。
但姚三只是受伤了,并没有死,那把他活生生砸死的,到底是人还是老天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