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也自杀了。
他自杀的方式更为诡异,是自己割喉而死,仵作却在喉部的刀口上发现缝线的痕迹,他自己手上还拿着针线,就像是自己切开了自己的喉咙又要自己给缝上似的。
最后也是失血过多而亡了,他的尸体还停留在县衙的殓房里。
因为这接连死了三位县令,且都是以这样恐怖的方式死亡,应县便渐渐有了闹鬼县衙的名头。
人们都传是那位洪县令的妻儿死得冤枉,所以变成了厉鬼留在县衙内,只要是上任的县令都会被他们当做是那位杀害自己的洪县令,所以都会找他们索命。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些能打点的官员们都拼了命的打点通路,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被外放到应县。
这述职考核得优又怎样,不到两年便没命了,这六品的县令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许明仁当然也和刘耿他们说了那两位村人的事情,这下连村民都遭了殃,活下来的那个又连发生了什么都讲不清楚,更是给应县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你说的那个阵是怎么回事?”刘耿显然对这两名村人的事更好奇。
许明仁老实答道:“应县位置偏僻,大半都是土人,所以有些奇奇怪怪的规矩。那个阵在本县的霓云山脚,叫十方五岳金锁阵,据说是最厉害的压鬼阵。”
“压鬼?”林经年是一干人里最不淡定的:“难道这应县除了县衙里还有别的鬼?”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村人说过这霓云山是村人的禁地,据说里面有恶鬼,那阵便是一个游方高人所设的,从此以后那些恶鬼就被镇压在了山里,再也出不来了。”许明仁这个县令虽然没当几个月,但该查的还是查了:“这霓云山的事倒不是近几年才传说的,我问过村中老人,大部分都说自己年幼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事了。”
“所以村中也有这样的规矩,就是会不定时地派人查看那个阵,因为当初设下阵的那位高人说,一旦铁链生锈或者坏掉了就必须由族中的未婚男子来换新的,才能保证那个阵起作用。”
“我查过县志,那个阵至少出现的时间至少也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