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制作这块玉佩的人呢?”刘耿继续问道。
“那位也是熟识之人,他因为手工精湛所以很多人上门求玉,与我也无冤无仇,断不会有如此歹毒之心…”范璆鸣一脸遗憾地说:“就算现在再找他也无济于事了,因为他多年前就过世了。”
线索又断了一条。
刘耿微微皱了皱眉头:“无妨,追查下去总能有线索的。至于这块帕子,我原本以为只是用来包裹玉佩的,可细看来,又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刘耿将手帕展开:“我觉得这些血点都是阿锵临死前点上去的,他是想告诉我什么,可是我却丝毫没有头绪,这次想到来挖那株冬青,也是觉得这手帕上的血迹有些像一副冬青。”
范璆鸣看着那块帕子沉吟了一会儿,又看了眼那块玉佩,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阿锵那孩子心里在琢磨些什么,我也从来没有了解过…”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悲伤,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权臣,平日里的威严顿时
就没了:“我这一辈子,终究一无所有。”
“在这朝野之上,谁又没有敌人呢?可我宁愿他们直接冲我来,又何必针对一个稚童?”范璆鸣看着刘耿,眼里带了些乞求之色:“谢谢你将这些实情告知于我,我也会下去细细调查一番的。”
“阿锵他最是信任你,希望能由你解开他留下的谜题吧。”
回恭王府的路上,第二愔和刘耿都没有再说什么话。
倒是范璆鸣愤怒又悲伤的样子一直盘旋在第二愔的脑海里,无论再厉害再强大的人,也总有不堪一击无可奈何的时刻。
刘耿和范太傅这番对话都没有回避自己,刘耿不仅向他的老师坦露了实情,事实上也是将他的秘密毫无遮拦地告诉了自己。
可她…还有些事隐瞒着刘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