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愔跟人一熟,就越发能拿人开涮,其中崔云旗被涮得最多,他还找不到什么还击的办法就会被刘耿的眼神“虐打”,崔云旗真觉得自己早晚要憋屈死。
这属下还真是跟主子一个德性啊,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这也没办法啊,明明是个宝,却总有人视而不见,人家宝贝也是有自己的脾气的好吧?”第二愔摊着手一脸无奈:“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从来不懂得珍惜,无论是谁,就算原本的情分像湖水那样多,总是被炽烈的阳光烤着,却又没有活水补充,再大的湖也会干涸的。”
第二愔说着,自己也惆怅起来,俩人都一脸愁容地回到校场。
看着校场上尘土飞扬,崔云旗心里也像被这些尘土包裹着一样喘不过气来。
他忽然转头对第二愔说:“刚才你和马亚琦的比试还没完呢,不如和我比一局?”
“你?”第二愔有些意外,不是她看不起崔云旗,
只是以她对崔云旗的了解,难事麻烦事他从来就是能躲则躲,不能躲还要推脱耍赖一阵子,这天下能让他立马去吃苦受罪干体力活的也就只有刘耿一个人了。
看来他心里也很憋屈啊,第二愔颔首算是答应,不过又接了一句:“比轻功我可不比啊,我比不过你,我认输。”
“好,那咱们就不比轻功,”崔云旗环视了校场一周,目光定格一排兵器上:“不如咱俩比一个我们都不熟悉的武器如何?”
“行啊,比什么?”
崔云旗在那堆兵器里翻翻找找,总算找到两根材质长度粗细都差不多的鞭子,一把扔给第二愔:“就比这个吧,打到了也就痛而已,闹不出人命。”
第二愔双手拉了拉长鞭试了试韧性,笑道:“放心,我会注意着不打花你这张迷倒上都万千少女的英俊脸庞的。”
崔云旗一双桃花眼里总算冒出了点鲜活的生机来,他一手拿着皮鞭在手心里敲了敲:“我就只有一点要求,到时候大王看你受伤要找我麻烦的时候,你可千
万要替我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