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剑被紧紧卡住,要想甩开唱沉的武器,也必须丢弃自己的武器才行。
第二愔心一狠,将剑狠狠打向远处,剑就带着折扇一下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唱沉武器脱手,一下有些怔愣。
而第二愔趁机一拍左腕,护腕上立马弹出一把刀头又尖又弯的臂刀来,这是第二愔擅于机巧的五哥王令徵为她所做,平日藏在护腕里,精巧尖利,必要时适合近身搏斗。
第二愔的臂刀短小,只攻击人类最薄弱的地方,这也是打倒敌人最简单的方式。
饶是唱沉武艺高强,也被她这种不要命的近身功法震慑到了,一时松懈便被划破了颈侧。
还好只是颈侧,而且他躲闪了一下,伤口并没有多深,不然他头要是被砍了,倒还真有可能死在这里。
唱沉伸出手指摸了摸颈侧濡湿的血,用舌尖舔了舔,忽然露出一个无比邪魅的笑容来。
第二愔只觉得一种恶寒之感从脊骨瞬间遍布全身,她甚至下意识地就想退缩。
“很好,让我受伤了。”唱沉的语调像是在唱歌。
第二愔注意到,他的血色很黑,但又不像那些怪物一样完全发黑,是一种非常浓的暗红色,而且连血腥
味也与常人不同。
他究竟…是什么?
见主人受伤,那些怪物似发了狂一般攻向第二愔,可是第二愔还未做出反应,她左右两边各滑过一道银光,两只怪物的眉心便被一根长长的银针射中了。
他们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倒地不起了。
那银针还是刘耿射出的,这种贴身武器应该和她的臂刀一样,是危机时刻用来自保的,可他现在完全用来帮自己了。
第二愔心中一沉,眼前的一切都用臂刀挡开,一心只奔刘耿而去。
刘耿身边只剩三个人了,而有五只怪物就在他的身边,她现在只希望刘耿还有很多这种针可以用来自保御敌。
可万一呢…第二愔不敢多想,这一分心就被一只手一下紧紧扼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