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愔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身上发生的悲剧不能在妍和身上重演。”

“你觉得邹守元和你父亲一样，他们苛待妻女，你同妍和相似，遭遇过不公、辱骂甚至责打，那样的日子，每一刻都过得很辛苦。你以为只要那样的父亲没了，他们的妻子、儿女便能得到解脱，所你才杀了他们对吗？”

“没错，那五个人都是我杀的。”她的目光投向阮氏和叶氏：“她们明明过得那么辛苦，却完全不会反

抗，太可怜了。”

阮氏和叶氏脸上都有震惊之色，除此之外，阮氏眼神躲闪、两肩下垂，似乎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埋在心底。

“你错了，不是要到杀了人的地步才代表反抗。”第二愔又向前了一步：“她们过得辛苦，却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没有想过逃避，她们都想办法排解自己的痛苦，也在尽全力保护自己和�19印！�

“叶娘子也想和离，是邹守元贪得无厌不愿就此放手，她也想到办法捉住证人从而回击，这才是反抗。”

第二愔转头看向邹妍和：“你的母亲是个坚强又勇敢的人，你也应当如此。”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青灰色的月光洒在夯土墙上，刘耿摆了摆手，吩咐郑豫新停下。

他们已经进入阳成村，几经查找也没有找到几人的踪迹，刘耿便决定从村中向村外围扩散。

这里是个岔路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那堵墙，举起手臂向墙上摸了一把。

刘耿在这里闻到了之前在车厢中闻到的脂粉香味，虽然浅淡，但他可以确认。

墙上也沾了脂粉的痕迹，想必是第二愔故意留下的。

“走这条路。”刘耿朝郑豫新吩咐道：“留人在这里等着崔云旗他们。”

屋内，第二愔朝着角落那片阴影说道：“蕊娘，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你想要为自己和母亲报仇，所以将愤怒转嫁到那些和自己父亲相似的男子身上从而杀人。”

“可你觉得这还不够，你觉得这些女子本性懦弱，就像你的母亲一样，她们保护不了自己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