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愔也细细查看了,发现溪边也残留了不少香料粉末。
大景寺的香客和僧人都被一一盘查过,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刘隆的衣服湿成那样,他也不像是会在溪边玩水的人呀。”崔云旗对此表示费解。
“如果凶手装作落水,或者不慎跌入溪中,以刘隆的性格定会去上前帮扶的。”刘耿答道;“而且这次她用的香料非常多,凶手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法暴露了。”
“是因为凶手很慌乱?还是她和刘隆不熟所以用这么多香料?”第二愔也有很多疑惑:“而且为什么要杀刘隆?刘隆并没有妻室啊?”
刘耿也不明白,他之前还怀疑过刘隆,可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死了。
“或许他也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刘耿看向崔云旗:“你和佳璟相熟,等他平复一会儿就交由你去问话。”
“我?”崔云旗转头看向第二愔:“要我去还不如让阿愔去,如果是她的话,刘暄那小子保证什么都会说的。”
第二愔一脸莫名:“为什么我就…”
崔云旗刚想开口,就觉得后背一道寒光射过来,让他及时转了口风:“因为你比较真诚啊,比起我来。”
最终还是第二愔来到了刘暄的房门口,月色洒下来,将她的影子映在紧闭的门扉上。
第二愔犹豫了一下,在门外轻声说道:“世子,第二愔求见。”
刘暄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房内也没有传出一点声响。
第二愔心里有些不安,她走上前微微侧过耳朵朝门内倾听,又唤了一声:“世子?刘暄?”
房门“哗”的一声被打开,刘暄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第二愔。
刘暄的脸色在月光下近乎透明,他那一双被雨水涤洗过的眸子此刻却浸满了无助和哀伤。
第二愔蹲下来,半跪在门前:“世子…”
刘暄看着她,眼神渐渐温柔下来:“要问什么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