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会什么会如此的激动?
一份只看懂了几个词组的病例,为什么会让她的情绪突然的崩溃?还有,在最初崩溃的那一刻,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明明就看不清那些画面,可是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却莫名令她的情绪变得这般激动?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子的,当理清某一个头绪的时候,所有的事情,便能更加客观理智去看待。
就像李竹。
因着这份疑问,她明白过来自己刚刚的情绪十分的不对劲,当然啦,那导致她过分‘激动’情绪的原因她也不会忽略。
意识到所有一切的不对劲。
此时冷静下来的李竹,认为事情当断则断,早点解决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于是,这时候她是拦住李长风不让他走的,说要跟他把事情说个清楚。
她首先对李长风他说了这份病例她究竟是怎么发现的经过。
不过这时候李长风却是告诉李竹,家里的财产证明、房产证之类,一直都是由她这个女主人保管的,而且他也从来不知道,他们睡的卧室里有这样的一个小暗格存在。
对此,李竹立刻提出质疑,说她不信,而且她都没有以前的记忆,他李长风这样一推二三也太会推脱了,事情全凭他李长风一张嘴说了算。
关于李竹她提出的这番质疑,李长风他还真的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被问得哑口无言的李长风,此时真的是憋屈的厉害,不过确实也是,这件事说给任何一个外人听,估计都没人会相信他所说的话,家里的财产凭证之类的东西放在哪里,身为丈夫的他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这时候的李长风他并不知道,在这时候,李竹其实是一直都有暗地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的,丝毫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看他的样子,似乎好像说得真的都是‘真话’。
李竹心中如此断定,不过这一想法,她在这时候并没有表露出半分来。
这时候她反而更是咄咄逼人。
“那你说下,为什么你肯定这上面的字迹是你写的,而不是被伪造的呢?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很有问题吗?确定自己写的,但是自己又说自己从来就没有写过这样的一份病例,然后却又说,自己肯定它不是被人模仿出来的笔记。”
“我知道,我这样说确实存在着很大的语病问题但事实就是这样子的。”
面对这时候李长风的苦笑,李竹不禁皱起了眉。
她想了想,问李长风他为什么如此肯定那病例上面的字迹一定是他本人所写的,而不是伪造的。
对于李竹的问话,李长风告诉她说,这是因为字迹可以被模仿,但是他写的每一份病例,其实是有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签名’的,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之所以会在自己的每一份病例上都附上一个属于自己独特的‘签名’,是当初读书的时候一时突发奇想,等出来工作后就习惯了。
那他又为什么如此肯定他的那个‘签名’不会被人发现,那是因为那个‘签名’并不是某些字有着他习惯的写法,又或者说是他大大咧咧地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而是他会控制自己所写的病例上,根据书写日期,他会选择不同的密码方式,然后在病例上写下那隐晦的密码,破解之后,会是当天书写的那个日期。
虽然李长风他在描述这件事的时候,尽量用着十分平淡的语气去说这件事,但是在李竹听来,这就是一个装逼犯闲着蛋疼的过程。
李竹完全想不明白,李长风他这个男人怎么会有如此无聊的想法?
“你看哦,就拿这份病例上来说,病例的填写时间是……”
李长风在这时候是给李竹讲了他是如何在上面运用了密码形式的,罗里吧嗦讲了一大堆,不过李竹是一点都没有听明白就是了。
眼看在这一刻,眼前这个男人他甚至还要给她举例,他当初设置的密码模式都有哪些的时候,李竹急忙打断道,“你确定,这件事真的就只有你本人知道,你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
“除了今天跟你说之外,我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所以我敢肯定,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能模仿的了我的笔迹,但绝对不可能看出我每次写的病例中,都隐藏着一个密码式的签名。”李长风说这话的时候,可谓是十分的自信。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