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就直接跟爹说,爹替你做主…”
在李文利的各种安慰劝说下,门终于从里面被打开了。
李文利入眼的便是他那向来笑得骄傲如阳的闺女,这时候失魂落魄的,就像是遭遇了天大的委屈。
“爹——”
一个‘爹’字,尽显喊这话主人此刻心中的那份极其难过的心情,同时也喊得李文利这个老父亲心颤颤。
“闺女,别哭,告诉爹,是谁欺负你了,爹今天替你打爆他的狗头。”
“爹,我要解除婚约,我不想要嫁给李墨这个人了。”
李文利完全没有想到他闺女要说的居然是这个,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才好。
李墨这个子侄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秉性他可谓十分清楚,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将他们夫妻自小便宠着长大的闺女许配给他。
他这个当爹的,当然清楚他这个自小就被他们夫妻宠坏的闺女,其实看不大上李墨他。
即使所有人都说李墨他是文曲星下凡,日后必定会高中科举,但是本质上他现在仍只是个穷书生,家里一穷二白,还有着个病弱的老母亲。
他这个闺女,不过是因为他这个当爹的强压着,并
画之馅饼,说嫁给他日后很有机会当官夫人,然后也许诺了,日后她嫁过去,他们这做爹娘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过苦日子的,他这个女儿才没闹。
这些日子,他看闺女和李墨那小子的相处,应该是挺不错的才对呀!
再加上,他也百分百肯定,李墨那小子是绝对不敢给他这闺女委屈受的。
怎么突然间又闹起来了?
难道又是因为李墨他家穷闹得?
想着曾经有好几次,他这闺女便因为这件事使性子,李文利当下便决定,若是这次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绝对不会再让他这个闺女使小性子了。
几天前,他可是去镇上见了李墨那小子的恩师刘先生,他可是对自己说,今年李墨下场,怎么都能一举过乡试。
当前科举考试共为五个等级,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
通过县试称为童生,通过院试称为秀才,通过乡试
称为举人,通过会试为贡士,通过殿试为进士。
秀才便免田税;举人则可花钱买官,升官较为困难,而且所能买的官位都是较为偏僻贫瘠的地方,且要求最低任期五年才能调任;贡士则可自行申请,朝廷会调令其到各乡镇当父母官,三年考核评优便能高升调任;而进士则直接由皇帝任命,一般来说,都会留在政治中心之中。
若真的如他恩师所说的那般,李墨他可是才二十岁出头,就考到了举人,就算之后再也考不上了,那也没关系,花点钱买个官,找个合适的地方熬上几年,一步一步往上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