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了一杯奶茶和一杯果汁，将果汁递给羽。

她记得羽很喜欢这家店的果汁。

两人在商场散步，程未央瞄了好几次羽的脖子。

欲言又止。

羽的脚步忽然停下。

和她手牵手的程未央愣住，下意识转头看她。

见她死死盯着一个方向，程未央也跟着看过去。

不远处的餐厅外，斜靠着带着口罩的男人，那一身黑衣，让程未央想起那个“影”。

影的视线在程未央的身上一扫而过，很快就落在羽的身上。

羽咬咬嘴唇，轻轻挣开程未央的手：“小姐，我和他有些事情要谈，很抱歉不能继续陪你。”

“羽…”

程未央下意识喊她一声。

羽的睫毛垂下：“我的妹妹一直跟着小姐。”

说完，跟着影走进那边的餐厅。

程未央担忧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羽的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轻声说道：“小姐，先回去吧？”

出来还没多久就碰到这个男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未央点头，犹豫着和羽妹妹走掉，回家。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坐上车子，程未央才想起来问这件事情。

“叫我晓晓就行。”

晓晓说得很是随意，程未央有种感觉，这是临时取的名字。

“晓晓，你知道你的姐姐和影的关系吗？”

程未央见晓晓的表情有点凝重，但绝对不是对姐姐的担心。

晓晓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不知道。”

见到程未央张嘴，她又说道：“小姐放心休息就好，姐姐过一段时间就正常了。”

“真的吗？”

“真的，她只是在这段时间和影有一些合作。”

说到这里，晓晓不再说话。

程未央只当是周立行让羽去的，也就没多问。

那边的餐厅包厢中，羽和影面对面坐着，吃着饭，默契保持沉默。

羽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直直看着对面的人：“明天，最后一天。”

“嗯。”

他的回应漫不经心。

在羽的注视中，他抽了张纸擦擦嘴，随后起身：“走。”

羽默默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