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就闻到独特的香水味儿。”
“福尔马林混着香水当然独特。”
“什……什么意思?”林止蔺坐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白瑾。
白瑾递了他一个冷淡的眼神:“用这么浓重的福尔马林和香水十有是想掩盖身上的气味。”
林止蔺似有所悟,他想了想,不确定的问道:“狐……狐臭?”
“狐臭用香水就好了,干嘛用福尔马林。”
“有道理。”林止蔺若有所思点头,“那……难道是……变态杀人狂魔?身上有血腥的味道,为了掩盖这个气味?”
白瑾又瞥了他一眼:“那个用消毒水就行了,谁用福尔马林。”
“那……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女人是从坟里爬出来的掩盖尸臭?”
“不知道。”
林止蔺又想了想,摇摇头:“不对,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像是从坟里边爬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又摇摇头:”不对不对,红芜也漂亮啊,可她……”
他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白瑾的声音响起:“红芜跟她能一样吗。”
林止蔺捂着后脑勺哀嚎:“是是是,你家红芜最厉害最漂亮。”
“不过我始终在意一件事。”白瑾看着窗外突然开口,“我总觉得她在哪儿见过……”
“在……梦里?”毫无意外,他又受到了白瑾一记斜眼。
“不是就不是吧,管她是什么,听你这么一说幸好没扯上关系,要又卷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给钱不说还吃力不讨好。”林止蔺揉了揉脑袋,突然肚子里面一声响动,他哀怨地看着白瑾,“我说,我是真饿了,你不是真不打算给我饭吃吧。”
白瑾看着手机,头也不抬:“没说不给你饭吃,等会儿餐车的饭自己买。”
林止蔺眼珠子提溜一转:“没钱。”
白瑾懒得跟他废话,把皮夹往他手里一塞,林止蔺瞬间喜笑颜开了。
然而他的笑容还没持续到十秒,耳旁突然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响,伴随高跟鞋响起的还有一声熟悉的女音:“呀,还真是巧啊,你们也是这趟车啊。”
林止蔺愣愣抬头,手中的钱包无意识落下。
真是。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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