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否则,这一篇永远都翻不过去,各位有那么多女人和钱,可全就无福消受了啊。”
秦琛示意一个手下过来,把那个小推车上的东西拿过来。
“大家实在是太顽固了,逼得我不得不残忍一点,我也不想这样。”
说着,秦琛拿过一瓶辣椒水,姿态优雅的,在那个头目的伤口上,缓缓的滴了下去。
他哭喊疼痛的声音,听起来就像马上就会晕死过去一样。
“头,时间不早了,您不是还要……”手下走过来说。
男人愤恨的看了这些老顽固一眼,这趟回来还是一无所获,他的气愤可想而知。
“给我继续!”男人大声吼道。
“是!”
法国巴黎。
豪华套房里,白色的柔软的大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孤独的躺在那里。
月好像做了一个很沉很沉的梦。
梦里有好多人,她都不认识,只知道往前走,直到走着走着,再也走不动,那些人还在走,可是自己却像被一个玻璃罩子给围住一样,看不见围住自己的玻璃到底有多大多高,只知道她只能看着他们,自己很紧张。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身白衣,笔挺的站着。
月看着他,他看起来真好看,不像是真人一样的好看。眼睛像是湖水一样深邃。
他对自己笑着说,他爱自己,他说你不要往前走了,前面是荆棘山路。
他拿一个透明的东西把自己包围起来,她甚至不知道哪里是边界。
“你是谁?”月终于大声的喊出声。
一身的秦汗。
月从梦中醒过来,发现才早上四点,又放回去。
头,好痛。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