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哼。”

都是假的。

可这又怎样呢，两人端起酒杯相视一笑。

“我想看看你的魔术。”

西索没有推脱，他解开西装袖口，白皙的手背有可以看见青筋，手指动作间充满力量美感。

他手指一翻指尖出现一张扑克——queen，另一只手指尖凝聚出念能力四大行之一的气，一颗爱心落到扑克上，牌面的抽象画风立刻和马赛克重组变成戴着皇冠的有栖川理奈。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那我就失望咯。”

“哼哼哼”

西索哼笑着，他的声音很有特色，一句话末尾的语调有些微起伏。他的指腹在牌面轻轻一抹，上面的有栖川理奈动了起来，她摘下皇冠微笑，蔷薇色柔软唇瓣勾出明艳的笑。

“啪啪啪。”有栖川理奈轻轻鼓掌，她撩开耳侧的碎发，上面蓝钻闪闪发亮。

西索是魔术师不假，但加上前缀“杀人”魔术师更贴切一点也说不定。

“你的魔术和你的头发一样有意思。”

“多谢夸奖”

晚餐在一来一往中结束，友克鑫的室外霓虹灯闪亮，独属夜晚的狂欢已经开始。

细雪从空中落下，在暖色路灯下显得温柔小意，此时寒风静止，冬日夜晚显得没那么冷漠。

有小情侣站在光源下手牵手，白色的温暖水雾化作暧昧的气息，萦绕在细雪中。

有栖川理奈临时住的酒店快到了，她在一片灯光里停下脚步，歪头对西索说：“身为情侣，在告别前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

西索比她高的多，宽大的身影遮住大片光线，他的脸逆着光，金色眼睛兴奋的闪烁。

他略低下头：“你说的对，女朋友”

有栖川理奈满意西索的上道，她伸手在他头上来回秃噜两下，满足的眯起眼：“摸摸头，拜拜？”

“……拜拜。”西索表情空白，声调末尾的颤音消失。

摸到心心念念的头发，有栖川理奈如同吃完就跑的渣女，头也不回转身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