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买好了墓地。”
“在哪里?”
“城北。”
“那里位置偏远,常年无人看管,实在太好。”
“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是谁在生气?
“既然这是你们家自己的事,之前为什么让她跟我借钱替你还债?”
“她跟你开口了?”
“她要是跟我开了口是不是就不会死?”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人越发生气了,生气中还带着一些惊慌。
“你心里清楚。”
“你别以为你财大势粗我就不敢告你造谣诽谤!”
“告吧。打官司要取证,一天证明不了我话的真假,你的保险赔偿就一天到不了手。”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你把文件签了。”
“这什么文件?离婚说明?她都死了,是个死人了,我签这种文件有什么用?你有病吧!”
“你可以不签。”
“签就签,你这个人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有毛病……唉,你要带个死人去哪?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黑色身影消失在眼前,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眼前那五个人的面孔倒是开始逐渐清晰。
俞顺康,董馨,俞岩,俞珂,还有陈舜。
视线上移,黑白照片里果然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人。视线再往下转,灵牌上刻着晏安两个字。
晏安,晏安,晏安,这个名字好熟悉。
谁叫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