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们说话我听到了。”
“听墙角吗?”
“是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
晏安僵硬地扯了扯外套,不说话了。祝彧又问:“是按周算吗?现在是几周的小朋友?”
“将近八周。”
晏安不知道她这话说得有什么问题,她只见祝彧眼珠子往上翻了翻,手指动了动,惊讶地问她:“八周?”
“有问题吗?”
她这话音落,就听祝彧问了一个让她瞬间血压升高差点导致脑梗的问题。“孩子的爸爸是……”
“你在想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
晏安冷着脸问他,没想到祝彧特别理所当然地说:“晁朕不是失忆了吗?他不都记不得你了?怎么……”
晏安把脸别了过去,把帽檐挂上脑袋去遮挡她现下可能颜色不太正常的耳朵。
她别扭地说:“你好好打你的比赛就可以了,管那么做什么?你又不多领一份社区居委主任的工资。”
祝彧看了她一眼,突然又问:“你跟他说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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