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我没其他办法了,我好生跟她讲,哀求她她都不理会,我只能出此下策。那事发生的当晚她就说可以放我一马,但那个时候我也接到电话,说晁朕已经找到了。”
“那就好。”
晏安听到祝彧大松一口气的样子,眼泪依然沸腾着往外滚。她说:“一点都不好……晁朕失踪的这段时间被人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他被找到的时候,已经丢失了部分记忆。”
晏安看向对面的人,说:“祝彧,晁朕不记得我了,我们之前的事,我们所有的事,他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平凡的陌生人而已,我要怎么办?祝彧,我要怎么办?”
祝彧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默地陪着她哭了很久,等她稍微��砗们樾鳎���趴�挤�说ィ�担骸懊魈斓氖旅魈煸偎担�衷谙瘸苑埂!�
晏安把菜单翻开,才看了第一页就听到自己电话响。这通很简短的电话却让她眼睛一点点慢慢瞪大,挂了电话,她跟祝彧说:“警察给我打电话,说我家被盗了。”
王牧林看向坐在沙发里的晁朕,惊讶又恐慌地问:“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应该在哪?”晁朕目光直视着对面电视,问:“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个时间会在我家?”
“你!”
这个时候,警察带着白手套用绒布抱着一个白玉观音下来,问他:“晁先生,你确定你家保险柜里只有这一尊观音是吗?”
晁朕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是的。”
“你!”王牧林突然意识到什么尖叫出声:“你故意的!你设计我!你骗了王浅棠,是不是?”
晁朕还是端正地坐着,跟做笔录的警察说:“门卫通知我这位王先生来我家拜访,我觉得不对劲,所以第一时间赶回来。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在撬我家保险柜的锁,所以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