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突然自欺欺人道,“蒋柏姐说之后再跟我说这事。”
“是!”杨美娟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是晁朕自己主动联系的我们,让我们去得王浅棠落脚处接他。”
“果然是王浅棠,是吗?”
“这不是重点,晏安。”
晏安已经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惶恐无措的表情,她问:“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他见到我们之后绝口不提他这段时间的经历,他甚至不知道他出现在法国的原因是什么。”
“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么跟你说,你是坚强的孩子,你需要有一个心理准备。就是……怎么说,王牧林和王浅棠在这段时间里为了可以控制住晁朕,每天都不定量地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晏安惊叫。
“就是因为这样,镇静剂注射过度,好像使……”
“怎么样?”晏安问。
“好像使……使晁朕的记忆力出现了问题。”
“记忆力出现问题?”晏安好像平生第一次听见这七个字一般,无论动用多少的脑力都无法理解这七个字的意思。
“所以他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法国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