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听她这一通话说下来,比起她那些不要脸的鬼扯,她更关心的反而是,“听说我见过了晁朕家里人,听说他们对我态度还不错?听说,听谁说?”
“你对个不相干的黄芷柔都那么好,怎么就能这么忍心对待我们?”俞珂终于开口,脾气不受控制地拍着桌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要把老天叫得当场飞雪。
“哦,那你是觉得我做得少了?对,是我的错,居然还能让你在附中读书,居然还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在这冲我大喊大叫。”晏安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那我现在通知你,下周一你和你哥可以不用来上学了。”
“你……”
“我不管是谁跟你们暗通款曲,不管是常雨霏姚雪津还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人,我现在好心劝你们,眼睛擦亮一点别被别有用心的人当枪使。”晏安看着俞顺康,说:“你想要承认你是晏粱你就去,你信不信,你这一秒承认下一秒就会被抓。没事多看书看报,你知道你这些年都在哪些法律法规上光脚跳舞吗?不过我看你现在日子确实不好过,说不定去牢里还能多活几年。”
俞顺康拍着桌子,怒吼:“你把晁朕联系方式给我,我跟他说。”
“说?说什么?把你之前抛家弃子的光荣史说给他听?”晏安笑出声来,问:“你以为你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呢?你以为只凭我一个人就能让你活成今天这样”
晏安的目光从俞岩俞珂脸上扫过,她说:“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劝你们千万醒醒。你们知道的晁朕可都知道,他甚至知道得比你们还要多。那又怎么样呢?他就是知道我为非作歹坏事做尽是个顶坏顶坏的人又能怎么样呢?他就不喜欢我了吗?”
“那你把晁朕叫来,我当面跟他说!”
晏安见他们当着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也实在恶心和他们交谈下去,她拿出手机给晁朕拨了电话。
“我真的是晏安亲爹!”
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听到俞顺康这么一番话,可能还真以为这屋子里在进行着什么感人肺腑的认亲戏码。可任由俞顺康跪在地上,晁朕还是那句话,“不管是我还是法律都只看身份和户籍证明。晏粱十多年前已经死亡,你想看死亡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