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心思?”对面重复了她的话,反问:“什么是别样的心思?什么又是给人误会猜忌的空间?”
“连俞珂自己都做着能嫁入豪门飞黄腾达的梦,你猜其他人怎么想,你猜常雨霏怎么想?”
晏安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幻听,她似乎听到电话那头笑了一声,而后问她:“那请问你怎么想,晏小姐?”
我觉得你脑子打铁老眼昏花空脑壳装水!
晏安把刻薄的话忍住了,说:“这个名额是你让出来的吧?你应该有权利决定谁代替你随访,是吧?”
“没错。”
“那你可以让彭天天随校访问吗?”
“我必须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我之前说过了。”
那边真的笑了出来,以异常轻松的口吻问她:“我可以理解为这是道德绑架吗?”
晏安沉了一口气,轻松地开口:“那天彭天天跟我说,让我不要得罪你,怕我哪天就从这个学校消失了。他说得对吗,晁同学?”
“我没有这样大的权利。”
“那希望您记住这句话,等真要让我从这所学校滚出去的时候给我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晏安轻轻柔柔地说完话,礼貌地跟人道了再见和晚安,挂了电话。
行吧,话说到这种程度,真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晏安从抽屉里,几厚本笔记本底下翻出了一方精致典雅的手帕,因为长时间被厚重的书本压着,上头一点褶皱都没有,只能在偏光下,看见上面漂亮的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