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墨又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她接过咕咕的喝了两口。

“你将这些东西收回去。”夜非墨用眼神比了比桌上的钥匙和银行卡。

顾倾颜细眉微蹙：“不行，既然要分开了，那就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夜非墨看着她的眼神染了丝凉意，“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

顾倾颜微微垂下了眼眸，她不想去探究他眼底的那抹晦暗是因何?“既然离婚了当然得划清界限。”

夜非墨静静的看了她一瞬，“如果我不愿意呢?”

顾倾颜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点燃了一支烟，青白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五官，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分不清他说这句话到底是哪层意思。

之后，顾倾颜只听见椅子划过地面刺耳的声音，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前台去买单了，桌上的钥匙和卡也被他拿走了。

他这个意思是答应和她们公司合作吗?

顾倾颜坐了一会儿直到夜非墨走出了茶餐厅她才拿着包起身。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服务员叫住了，“这位小姐，你还没买单呢。”

顾倾颜蹙眉，“刚刚靳......那位先生不是已经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