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一个宗门修行,但个人之间性格的差异,多多少少会造成一些同门之间的间隙,然而这些间隙,便是矛盾的所在,因为他看不惯你,而你却恰恰也看不惯他。
走在前头的陈默说道:“如果师兄认为我是在针对赵师弟,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公良诩说道:“师兄并非此意。”
沉默已久的赵炅平静的说道:“师兄,或许陈默师兄说的有道理,此情此景,自以安危为首位,万不可掉以轻心。”
公良诩没有想到赵炅会说出这样的话,时月多看了赵炅几眼,陈默停顿了下来,皱起的双眉因赵炅的刚才的话,而挑的更高。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比赵炅入门要早,不管是修为的深厚,还是名誉的多少,他都比赵炅要深,要多。
按照年岁长幼,无论是论资格还是学习,无疑是只有他训示赵炅的份,然而事情往往向相反的方向发展。对,赵炅是说了,但他说的这些,让陈默更加的讨厌。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虽然看不出什么大义,但中间的道理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明白。
于别人看来,是他这个作为师兄的缺少了同门之心,缺少了宽容,只因一点小事产生那可怕的嫉妒之心。
赵炅的话,在于公良诩,时月,徐若雪还有其他几人听来,他是为陈默说的,而恰恰陈默听来,觉得分外的刺耳,觉得这话很难听,在平静中羞辱他。难听的意思是赵炅的话让他变的不近人情,让他变成了不知道同门之情的陈默。
…
时如河流中的花瓣,一下不见了,赵炅他们已经在这西山荒林走了有一段距离了,他们离目标又近了一步,这是好事,但也是不好的事。
因为他们在不再是那么阴湿,树木也并不算高的地方,看到了血迹,只是这份血迹已经不再是那么的清晰、鲜艳了,已然是很久留下来的。
血迹的力量不算大,但是血迹的出现,却有很大的力量,一股落于原野的大山,压的他们有些气短、胸闷,赵炅、徐若雪等人,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这里可能发生过战斗,我们都要小心谨慎,不要仅仅为了那点小事而忘记了这次行动的本来目的。”徐若雪一脸清冷,但是她说的话没有一句不是重点,似乎她拥有着破解一切困局的气势,一切困局的能力。
徐若雪的话分量很重,陈默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没有继续说下去,不只是徐若雪比他更强,更因为徐若雪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