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菲感觉自己的血在流逝,感觉自己的生命救像那血一样在流逝。
她隐忍着那些伤口带来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像鲜血一样流出,她的身体开始缺水,脸色变的苍白,身体开始缺氧,发青、发紫。
在这种痛苦下,她真的希望男子能够给她一个痛快,但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这名冷酷的男子有任何的异色。
胡玲菲眼珠瞳孔慢慢的变大,变大,骤然一道强大的剑气向胡玲菲这便劈来,在她以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那些捆绑她的树枝树藤,却被这无数的剑气给劈开,同时在这个时候,又有一道强大的剑意向男子攻击过去。
原本已经够白的脸,因为这道剑意,却变的更加的苍白难看起来:“想救走她,经过了我的同意吗?”
这道剑意袭击过来的时候,男子便拔出了他手中的那柄剑,能够让他拔剑的人,说明挥出这剑意的人很强大,甚至有可能威胁到他,这样的一个人,白脸男子没有理由不拔剑。
如果说,现在的他不拔剑,那么他将有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拔剑了,所以他必须极快的拔剑。
在认定对方将有可能是一个极难对付的人时,这时候真走出了一个穿着普通衣服的中年男子,留着长发,脸有些黑,这显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苍白如纸的男子,他的脸白,那是因为他修行的云冥诀这门功法,而这名留着长发,穿着普通的男子,脸有些黑,是因为他要劳作,所谓劳作也不过是每天划着一只船只,每天只是捉点鱼回去而已。
离北邙山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极为宽广的芦苇塘,芦苇塘中有一条小船,如果说往日船上都会有一个人,而此时船上并没有人,他不在船上,是因为他来到了这北邙山。
天天都要去芦苇塘,脸自然有些黑。
他把胡玲菲放下后,拿起了一个袋子,这个袋子是最为普通的麻布袋,他把麻布袋向那名脸色白白的男子丢了过去。
这个过程里,黑脸人没有说任何的话。
白脸男子没有去接麻布袋,因为黑脸人扔过来的麻布袋并不是让他去接的,而是让他去看的。
剑早已经拔出,在这把剑拔出时,他却没有出剑,而是去掀开了那滚落在前的麻布袋,在白脸男子掀开麻布袋的时候,他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不是什么器械神料,这是两颗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