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才…..。”二宝很想辩解的,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再争辩也是没用。
赵炅也没看,就采蘑菇去了。
“师兄也真是,都不好好安慰一下人家,现在人家这地方都无法直视了。”二宝委屈的都有些哭了。
且不谈其他,作为一个男人,这无疑不是最为重要的东西,要是缺少了这个,就是不完整的,那是一种心灵跟肉体的折磨。
对于那些太监,每日每夜都要见到无数的如花似玉的宫女,每日每夜听到那闺房中的羞涩之谈,却是有心而无力。
“师兄给的这金疮药,希望管用。”二宝嘀咕着,边走边拐的走到穆河那边,面对着如此惨淡的人生,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情绪极为低落,即便穆河相问,他也没有回答。
在二宝小心翼翼来这休息的地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东西肿的跟根油条一样了,虽说上了疗伤药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发炎。
花蛇虽没有致命的毒性,但起码也有些毒性,就像普通的动物咬一口,都要浮肿疼痛几天,二宝现在希望的就是尽快好起来,不要出现意外。
不过二宝郁闷的是,自己跟那条花蛇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什么地方不咬,偏偏选中了他的小鸟,难道真以为是小鸟吗?
在采摘蘑菇的赵炅时不时的发笑,笑的口水都快喷出来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起二宝那滑稽,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想笑。
“不忍直视,血肉模糊。”
这不是外伤,这是内伤呀!以后得要开导一下二宝才行,最好不要存在心理影响呀。
赵炅采摘完蘑菇便赶来了回来,然后又去搞了几只鸟。
“赵兄,二宝兄这是怎么了,刚才我听见二宝兄的叫声,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现在见他情绪如此低落,到底发生了何事?”穆河问道。
赵炅看了看二宝,也没做声,道:“你让她静静吧,此时他要是能心情好,那才见鬼了。”
弄好搭架,取出一些必须的用品,找了点干柴,把火升起来,把那几只鸟丢进锅里,煮了起来。
“没想到赵兄对这些野外的生存之道如此熟悉。”穆河问起道。
“跟着长辈出去历练了几次,就熟悉了,这也没什么难的。”赵炅笑了笑。
“只是我们困在这里,可能过几天才能出去了。”赵炅看了一下周围说道。
“也怪我。”穆河自责的说道。
“你有什么好自责的,如果不是我鲁莽,也不至于会搞成这样。”赵炅很认真的说道。
“穆兄,你看看火,我过去一下。”赵炅添了点柴禾,向二宝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