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相泽消太就被迫听了一出父亲可能在母亲重病期间出轨,女儿不得不来酒吧监视父亲的戏码。
这种家常里短的事情也不是他们人民教师可以管的,于是相泽消太只是训斥了几句就径直离开了。
目送相泽消太离开后,花枝理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她原本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可是自家无良boss一通电话过来,她就得任劳任怨的出门干活,还莫得工资。
马路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窗上贴着黑色的贴膜,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还没等花枝理伸手敲窗户,车门便被车里的人拉开了。
“理大人。”
剪了干练短发的花栖雪乃打开车门后往里靠了一个位子,方便中原花枝理坐下。
花枝理坐在车上,问道:“山口组的那个接头人送回去了吗?”
花栖雪乃一板一眼的回答:“按照您说的送回总部了,需要您处置的那个已经送到郊外的仓库里了。”
花枝理微微颔首。
这时的她完全看不出刚刚那个狂热的模样。
花栖雪乃习惯了花枝理这不同的两面,此时正淡定的处理文件。
轿车飞奔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为了躲避监控,司机将车转移到了小路上。
车平安的停在了仓库的门前,没发出一点声音。
花枝理走下车,越是靠近仓库,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是快速的一点点消失。
最后当她站在那个跪在地上的叛徒面前时,她脸上已经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被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的男人狼狈的跪在地上,身后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用枪指着他。
他浑身惊惧的发着抖,几乎连支撑着自己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只能靠耳朵来辨别事物,此时他听着慢慢悠悠靠近的脚步,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