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骚扰,这就是堂堂影帝所为!谢一剑这傻逼都装不下去了。
他手撑着头,有些头疼:“那个天色不早了,你看你,是不是该……打道回府了?”
江清儒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才十点,还早啊。”
谢一剑:“……”
才十点,才十点!
孤男寡男的,你是还想待到什么时候才觉得不早啊,兄弟!
谢一剑气笑了,没法子,只能声音继续放软道:“可是我今天好累啊,想休息了。明天还要拍戏,我的腿……”
听他这样说,江清儒坚持的态度妥协了。
他依依不舍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这几天除了拍戏别在外面瞎晃了,知道吗?”
谢一剑赶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都听你的。”
江清儒满意的拍拍他的头:“嗯,你乖就好。”声音温柔和煦,眼里都含着笑。
一瞬间……谢一剑不知道什么毛病犯了,嗓子发涩,鼻头发酸。他转过头,避开江清儒的目光:“我知道了,你好啰嗦啊。”
干嘛?干嘛要笑得那么温柔!下午拼了老命都哭不出来,现在……操!
江清儒看他奇怪的样子,焦急的询问道:“怎么了?”
谢一剑:“没……没什么。”
他执意不让看,江清儒也只好依他:“那好,我走了。你别下床,门我给你关上,早点睡。”
脚步渐远,灯光熄灭,咔哒,最后是轻声的关门声。
谢一剑呆坐在黑暗里,片刻后,猛地往后一仰,陷进了柔软的丝绒被里。
安静的房间,他脑子轰轰响。
“难闻药效才好呢。”
“不用力,淤血化不掉……”
“你不吃,我就吃掉了。”
“我就想吃你的最后一口啊。”
……
心脏砰砰乱跳。
隔天,谢一剑没敢怎么与江清儒眼神对视,也幸好这天是群戏,没有两人的对手戏。
他下戏后,立刻回酒店,却怎么也没想到骆晋安来了。
“晋安?”谢一剑迟疑地开口。
骆晋安本来站在谢一剑房门口来回跺着脚,一听到他的声音惊喜地回头:“寒寒。”
走廊里有同组的演员抻头看了两人一眼,谢一剑赶忙将骆晋安拉进了房间。
“你怎么来了。”
“我……”骆晋安忸怩的摸摸后脑勺,傻乎乎地笑。
“出了什么事?”谢一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