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不然会怎么样？”

鹿野苦笑：“不然，恐怕就算是我都要心动了，你知道他的体质对血迹移植的研究意味着什么吗？如果能够从他身上采集到足够的样本，几乎可以将血迹移植排斥反应降到最低。”

我点头：“我明白了。”

鹿野有些抓狂：“不你根本不明白！我就和你直说了吧，如果卡卡西去移植血迹，就算是写轮眼搞不好他都可以直接移植而毫发无损，甚至连血迹病都不会得；如果让卡卡西去当人柱力……”

“没有必要知道。”我抽身，准备离开，“没有可能的道路，了解太多只是浪费时间。”

“有时候，我真是讨厌你们这种粗鲁的傲慢。”鹿野突然问我，“优，如果你发现，自己一直尊敬的老师所要走的路，其实并不是你所认同的，你会怎么办？”

我停了下来，认真思考了很久。

最后，才轻声道：“我大概，会用自己选择的道路，终结他的道路吧。”

鹿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是吗？”

她似是早已明白我会这么说一样，平静道：“那也挺好。”

“止水（老师），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啊。”

“……”

我在训练场和止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稍稍愣了一秒钟，然后止水很懂事道：“老师你最近工作很辛苦吗？吐过真的很累的话，我也可以自己训练的。”

我不客气地揉了揉这孩子有点卷的头发：“说什么呢，我像是那么撑不住的人吗？”

止水有些害羞地想要挡，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让我揉：“那老师是在烦恼什么吗？”

我无奈，这孩子太聪明了，不好骗：“嗯，有一个人欠了我一大笔钱，还不上，就拿一个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的消息来抵，让我不好意思催她。”

止水眨眨眼，不知道听懂没有。说实在的，他还这么小，那么复杂古怪的思维到底是和谁学的？

“你呢，怎么今天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