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鹿野给水门抽血的时候我哭唧唧地在一旁死死盯着针筒,刚刚到达界限我就幽幽看向鹿野,逼着她不敢多抽半点。
然后是给我抽血,我倒没什么感觉,不过水门有点紧张过度。
“喂我说你不至于……”
“别和我说话鹿野专心一点小心别伤了优!”水门紧张兮兮地盯着针筒。
鹿野:你男人跟三尾打一天一夜都毫发无损,你哪里觉得这只针筒伤的了他?
这一瞬间,鹿野终于回忆起了,被笨蛋情侣发狗粮势力统治的恐惧。
最后,化验结果出来后,我和水门两个人乖乖排排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活像等待老师发落的小学生。
而鹿野老师皱着眉头,一页一页飞快翻看我们的体检报告,最后表情勉强定格在“吾心甚慰”上,温和道:“我真感动,你们两个居然没有继续作死下去。”
“没有一口气修炼好几门禁术,”水门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没有直接拿自己身体做实验,”我默默低头;
“没有继续用查克拉强制性破坏自己的细胞……”我们两个默契地当作没听懂。
鹿野面色淡淡道:“我都快被你们的乖巧听话不做死感动哭了。”
“哈哈哈!”我们尴尬笑笑。
最后,水门先出去收拾,而鹿野抱胸盯着我,似乎在打量那里适合下刀切一块回家研究。
“那个,鹿野啊,我今天刚回来,让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我好困的说……”我可怜巴巴地望着鹿野,希望她开恩。
鹿野和我对视片刻,最后还是无奈的戳了我一下:“你呀……”她看了一眼在实验室门口等待的水门,“你们真在一起了?”
我僵住了,最后还是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啧,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是为什么我还是有一种一口气嫁了两个姐妹的复杂感觉。”鹿野皱眉道。
“感觉你刚刚说了很过分的话啊……”
“算了,这个给你,当是欢迎你回来的礼物吧。”鹿野说着把一本小册子塞进了我手里,“自来也老师上次写的特别刊,卖不出去就塞给我了,我觉得你应该用得上。”
“这都是什么鬼啊?”
我还来不及看封面,就被鹿野压住手,低声道:“别在这里看!”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