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啊!都是千年的尾兽了,装成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是在闹什么?难道以为我是那种会被狐狸精笑一笑就什么都信了的白痴书生吗?而且就算要骗人,好歹也变得可爱一点吧?这种刚刚被砍了以后匆匆长出来的头卖萌是在闹鬼吧?
额,怎么办,看久了发现还真有点丑萌丑萌的。
眼看我就要走到矶抚面前了,一道雷遁突然迎面袭来,我冷笑一声空手接住,两指之间极性反转就把对方的雷遁化为己用,反手就打了出去,然后右手抽刀对着来人就是一斩,可惜又被拦住了——一道不远处射来的光束打断了我的攻击。
我几乎要感叹这熟悉的光线了,但和十三岁那年的拼命才能对付不同,如今的它对我而言已经不过只是小小的干扰罢了。
连续两次,大抵是以为我已经没有了力气、所以来捡便宜的试探让我想要嘲笑他们的天真,查克拉凝聚压缩在左手的指尖上对着光束的来处就是一发“雷指”,那看似空无一物的地方瞬间被炸出了一个人型的水柱,然后我毫不客气地一脚踩住,源源不断的雷属性查克拉化作牢笼、将那原本只要有水在就立于不败之地的血迹强者死死困住。
“哼!”
肉被烧焦的臭味开始弥漫,败者却坚持一言不发,虽然不过还是个少年,但是已经足够硬气。
“满月!”焦急的女声传来,眼熟的女子站在不远处,一手扶着就在我刚刚迟疑的短短时间内已经恢复了人形的石坚,大量上好的伤药不要钱地灌;一手拿着另外一把曾经被誉为最快的刀刃、最强的雷刀的名刀,可惜前者在她的师傅手里败在了父亲的白牙下,而后者,则被我一年前从她手中亲手摧毁。
尽管如此,五国之内她依旧是最强的刀者之一,不是最强的女刀者,而就是刀者,雾忍的骄傲,雷遁的天才——林檎雨由利。
“啧。”有点麻烦,这个女人不在岩忍那边跟他们死磕或者在雾忍本国内乖乖治疗,来我这干什么?
“旗木优,”她戒备地盯着我,但面上的表情还是冷静的,“我想,你也到极限了吧,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按道理来说,曾经引以为傲的名声和传承被我和父亲联手斩断,这个女人是应该恨我们的,但是她偏不,大气、冷傲又聪明,最可贵的是还能用平常的心态去看待自己和别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也是所谓的“七人众”中我唯一欣赏的一个。
我歪歪头,笑着朝她打招呼道:“雨由利?真是好久不见,你还没从那个不知所谓七人众中脱离出来啊?”我踢了踢脚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仿佛真的很好奇地在问她,“不过,你什么时候又有胆子以为可以来捡我的便宜——”
“唰!——”话音未落,雨由利和我的刀已经不约而同地碰撞在了一起,我单手抵住她的刀刃,肆意张狂地笑道:“所以我说啊——”
抬腿,屈膝,毫不犹豫地一脚将对方哼哼的踹出了十米远,哀哀倒在地上,颤抖着无法动弹。
我走过去,低下头,冷漠地看着她:“才来了两个人的你们,到底是哪来的胆子要和我谈谈?”
我心中暗自摇头,这个女人变弱了,如果是一年前,她就算不敌我,也不会一个照面就被我放倒,作为忍刀七人众中最强的一个,她和另外六个人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所以我才会嘲笑她会被所谓的名号困住,看来雾忍那边传来她病重的情报确实无误。
然而,雨由利却突然冲我一笑,得意又放肆,带着我熟悉的狂妄:“旗木优!你还是这么小看我们雾忍!你给我记住了,不是只有你们木叶的忍者才会为同伴牺牲!”
说完,她就毫不犹豫地发动了雷遁,将我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