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真是敏锐呢。”
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位年纪三十许的夫人。素雅简单的和服,眉目温润,眼睛清亮如同少女,她似乎很好奇地问我,“像您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救像竹山那样的人呢?”
“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发动战争,为了登上高位,就可以视双方的平民的性命如草芥,为了获得权利,甚至主动开启屠杀。”
“像他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她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困惑的样子。
这怪我?你要是让他晚死五分钟,签完了保护协议我管他上天还是碎成渣。
我抬头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为什么我要回答你?”
她点点头,表示理解:“您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我会知道您在这里?似乎是为了避免我还在别处藏了起爆符,准备再次袭击竹山的缘故。他们特意隐蔽地像我放出了您的消息。”
“只要能将我同归于尽的可能性降低,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恩人,您救得就是这样的人啊。”
她微笑道:“而且,虽然已经知道凶手就是我了,但是大名并不打算这么告诉别人,与其让这件事成为他的重臣早年犯下的错带来的后果,不如将他演化成一个阴谋,一个足以给所有主战派坚持到底的阴谋。”
“您看,他们是如此的渴望着战争呢。”
“渴望着丑陋、邪恶、万劫不复、时时刻刻都准备毁灭一切的战争啊。”
她的眼睛很亮,鼻子格外地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少女的感觉,明明已经并不年轻了,但是反而比青年还要有着活力,虽然,此刻那活力在慢慢地消失着:“我明明是为他们赐予我的战争而来复仇,却成了他们开启另一场战争的理由。”
“我的一生,太可笑了。”
明明在笑,但是她又像在骂,在恨,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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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离开大名府的时候,听说凶手已经抓到了,是一伙潜伏在火之国的间谍。大名特意感谢了木叶忍者的帮助,送来了额外的谢礼,还承诺以后一定会多多雇佣木叶的忍者。竹山也大手笔地送来了重礼,考虑到我们忍者的身份,走了上层的道路,送来了一些稀有的金属材料,可以用于忍具的铸造。
挺好的,我掂量了下手中的材料,卡卡西也快要开始正式学刀法了,这些可以留着到时候给他打一把好刀。
应该是挺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开心不起来。
回去的路上,不开心的变成了我,其他三人反倒是已经恢复过来了。中途露营的时候,我和水门一个帐篷,鹿野一个帐篷,自来也老师守夜。见我躺在睡袋里面不想说话,水门来戳我的脸蛋:“怎么啦,那天出去完后心情就一直不好。”
我翻身:“被你的傻脸气到了。”
水门豆豆眼:“啊?”
我捂被子:“没什么,知道太多的人很辛苦的你知道吗?”
他理解道:“比如第一眼就看出了自来也老师的女装?”
我思考了一秒钟,发现还真的说不清到底哪个更苦逼一点=_=。
“唰”地一下子坐起来,换我去骚扰水门:“我睡不着!”
他一脸苦恼道:“可是我好困了啊啊!”
“作为一个忍者,你要有点追求好不好!来吧我们来讨论你的新忍术的开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