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狠心啊,我还要训练呢明天。”——你认真的。
我继续微笑:“给你下毒怎么样?”
“不要用盐可以吗?”——你在说谎。
我收起了表情:“果然还是宰了你算了。”
“那伯母会很难过的啊,而且,优你忍心吗?”——完全看穿你了哦。
……这家伙,如果不成为朋友的话,真危险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跟水门成为了朋友,或者说,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大概就是所谓的挚友那种等级了吧。但是我绝对不会和他说的,这家伙某种意义上可以面不改色说出超肉麻超天然的傻话!绝对、绝对不会容忍自己陷入那么羞耻的地步的!
第一次请他回家吃饭的时候,水门的笑容就成功征服了妈妈,加上仿佛与生俱来的、毫无做作的嘴甜天赋,哄得妈妈非常开心,不停地说“水门真是个好孩子”、“优能交到水门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以后有空一定要常常来家里玩啊”。知道他是孤儿以后更加母爱爆棚,我一瞬间都感觉妈妈被抢走了一样。
水门,你真的是妇女杀手啊!
然后当晚妈妈知道他家里没有人,更加心疼他一个人孤零零回家,以太晚了不安全为由,就拉着他在我们家住下了,睡的还是我的床。
旗木家族人丁稀少,到了父亲这一代,差不多已经是单传了。妈妈家里不是忍者,当年是对父亲一见钟情,不远千里嫁来木叶的,似乎和家里算是闹翻了,所以很少和家里联系,和其他忍者家的家眷也不是很聊得来。她虽然很坚强,但是有时候也会感受到寂寞吧。
日复一日地在等待着父亲,守候着父亲,只有我知道,木叶的白牙之所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是因为有一个女人一直在背后默默守护着他的心啊。
只要她还在,他的心就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安然休憩,永不迷失,只要她的一个笑容,就可以给他最大的安慰和支持,任漫天风雨,无所畏惧。
真是一对傻乎乎的夫妻。
就这么想着,我和水门分享了床。
第二次来,妈妈给水门特意准备了专用碗筷。
第三次来,妈妈给水门买了新衣服。
第四次来,妈妈给水门做了他喜欢的食物。
第五次来,爸爸恰好回家,一对傻夫妻都很喜欢水门。
……
不记得第几次来了,突然发现水门在旗木家的大宅已经有专属房间了。对妈妈的称呼,也从“旗木夫人”变成了“伯母”。
波风水门,真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