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自己很无害,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副官盯着。
看他从棺材里摸出来一枚戒指,转过身来问我是否知道。
我急忙摇头:大哥,我说了不知道我怎么进去的,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在我眼里就一戒指,更深层次的,我看不出来。
一旁的基佬色却说那是南北朝的物件,要去找他们九门的二爷才可能知道,听罢军爷头头就让基佬色先回家,他去找二爷询问。
路过我的时候,叫人把我先扔到监狱去。
听到这儿我急眼了,震断手上的绳子,挥开想要抓我的人,瞪着他:神经病啊你,我可是良民,你说绑就绑,我还能忍你,毕竟你怕我伤害你的手下,但是你居然还得寸进尺,让我进牢房?滚你丫个蛋,谁理你!
见我想走,一顿人立刻围了上来,这群人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啊!没了90%的法力就当我弱鸡是不是!抽出腰间的鞭子,来一个抽飞一个,来两个抽飞一双,看他们有开木仓的架势,我瞬身移到了那个副官身后,点了他的麻穴,抬手捏住他的脖子。
对着那个神经病说:别欺人太甚!我一直都配合你没有做什么,要是你执意对我出手,包括你在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即便你们有木仓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要是不信,现在我手里的这个就可以给你开开眼!
靠近那个小副官,在他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是你头头先对我动手的,我只为自保而已,要是他不同意我的建议,我也不会杀你的,你放心。
见他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又恢复成慷慨就义的模样,便也没有多看,对着面前的神经病:怎样!你意下如何?
那神经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我对小副官说的话了,挥手让人放下了对敌姿势:好,我不会送你去大牢,但是也不会放你离开,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冷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拘禁,还不能离开你视线?洗澡、上厕所、睡觉怎么办?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谁知这个神经病说什么必要时候也不是不可以,擦!妈妈,有变态!
但是目前我也没有别的选择,连这是哪儿,都还没弄清楚呢,解开了小副官的穴道,向他鞠躬道歉后,就被那神经病领着领子坐上了汽车,一路开到了戏园子。
看了看门口的花篮牌匾什么的,有些奇怪,知道神经病肯定不理我,所以我选择了小副官:哎,小哥哥你们不是说去找什么二爷嘛?来戏园子干嘛?难道你们要听完戏再找人?还有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副官倒是没有闭言不谈,告诉我这是梨园,长沙最有名的花旦就是九门的二爷,这是他的地界,别人想听戏都要排好长的队预约。
哦哟,还是个全民偶像啊,在天界没什么事干,基本上的娱乐节目就是和狐狸仙看折子戏,所以说到看戏还是很想他的,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好想狐狸仙啊。
明明声音很轻,但是走在我右前侧的神经病回头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又继续往里走了。
刚踏入内堂,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在闹事,非要台上的旦角给他唱花鼓戏,旦角倒是很有脾气转过头不去看他。
神经病自顾自往堂内最中间的桌子走了过去,桌子边只有一张凳子,他一屁股坐下了,小副官和那个闹事的讲理,我见他们都不管我,很不开心,难道要我站着听戏嘛?我才不干呢,顺手从隔壁桌拉了一个空凳子放在神经病旁边,顺势坐下,看到桌上就放着一杯茶,抢先端过来喝了,没去看神经病诧异的眼神:怎么?连口茶水都不给喝?
不去理会他,拿着面前果盘里的水果点心就开吃,他也没说什么,只让梨园的下人再去倒了一杯茶。
只是那个闹事的还再喋喋不休,逼得小副官拔出木仓指着他的脑袋,一脚踹在他的身上让他滚,只见他骂骂咧咧的站起身,向外走的同时,从口袋中掏出暗器,吹出了一根毒针,直刺神经病的后脑勺,神经病倒是不慌不忙偏了偏脑袋,手指弹出一枚戒指,击偏了毒针的轨道,飞出的戒指还稳稳的套回了他的手指上,如果我是普通的吃瓜群众,可能还会给他鼓鼓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