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每晚都这么专心致志,呕心沥血地批阅奏折,您不疲惫吗”重华对弘毓一颗浪漫的少女心暗中好奇,柔声问弘毓道。
“你这个小妮子,你看朕在养心殿日理万机,似乎每日疲于奔命,但是朕是乐此不疲,朕对大清的朝政与治理这个统一的国家,有小半是因为朕的兴趣,大半是朕对自己,对百姓,对大清社稷的责任”弘毓欣然一笑,抬起头,那和蔼又深邃的明眸,正巧与重华的春波流转对了眼。
“皇上”重华不由得两靥如桃花。
“你叫西林觉罗重华朕听说你这个妮子也弱眼横波,这弱柳扶风,泪光点点,有点像愉贵妃,今日朕抬头,也不由得心潮起伏,对你,朕是百闻不如一见,但是重华,朕的感情,不只是因为这相同的脸,相同的眉眼,虽然你年轻,又在朕的身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但是,朕与愉贵妃那夫妻情谊,是永远不可能因为相同可以取代的,所以重华,朕可以下旨,让你出皇宫,再给你赐婚,重华,你喜爱哪个皇子”弘毓笑容可掬地对重华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上,奴婢”重华若桃花经雨,忽然一脸少女羞涩,对弘毓支支吾吾。
养心殿,夜,院子外,云破花弄影,重华羞涩地出了暖阁,垂头丧气,正巧这小两把头,竟然撞在了荣郡王五阿哥永琪温暖的怀里。
“重华”
“五阿哥”重华那脸更红了。
“重华,我还没有谢你前几日对本王的教导呢,你是这皇宫唯一教我的一字之师,你这眉眼,这孤标傲世的容貌,与我的额娘生得一般,似乎,你就像我的额娘”荣郡王永琪,明眸闪闪,凝视着重华,似乎全都是一往情深与情有独钟。
“主儿,大喜奴婢派在养心殿监视的奴才禀告,他们暗中发现五阿哥永琪与皇上身边的宫女重华,连续私通,似乎藕断丝连”启祥宫,宫女宝珠得意洋洋,来到令贵妃魏馨燕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永琪竟然胆大妄为,与皇上身边的心腹宫女私通好本宫这一次煞费苦心,暗中用这重华,虽然没有骗了老的,却骗到了小的,永琪敢与她皇阿玛的人私通,这是一个最好,又最让愉贵妃香玉母子丑态百出的故事,这半年,本宫都暗中在罗织搜集愉贵妃母子昔日在宫内外的污点,现在永琪与重华私通,这次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重华给本宫送来东南风,宝珠,翡翠,立刻收买喉舌,编造永琪暗中私通与秘密调戏后宫宫女的谣言,明日全部都倾巢出动,在京城内外到处传播,你们一定要在大街小巷与街头巷尾,四处破口大骂,这次定要大声臭骂,要倾巢出动,穷凶极恶,把愉贵妃母子骂得越龌蹉越淫荡,越下流越好”只见这心肠肮脏,唯恐天下不乱的令贵妃魏馨燕,听了宝珠的禀告,顿时欣喜若狂,一蹦三尺高,面目扭曲,对着宝珠等狗腿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什么荣贤王五阿哥全是胡说八道,这个五阿哥永琪是一个色魔,色鬼,色狼,你不知道吗永琪这厮在皇宫暗中调戏皇上身边的女官,还是皇上宠爱的西林觉罗重华,皇上就要册封这重华为贵人了,五阿哥永琪这种恬不知耻的色狼行径,就是昔日烝庶母的杨广呀”京城,大街小巷,一群暗中潜伏的奸细,故意冒充地痞流氓,到处传播谣言,诈骗路人,这些奸细,突然倾巢出动,铺天盖地,把永琪烝庶母的谣言都吹得有鼻子有眼,因为令贵妃收买指使的奸细,都是鲜廉寡耻,不知廉耻的下流流氓,所以造谣骗人全都是长袖善舞,令贵妃不但暗中派奸细到处传播永琪的谣言,还派奴才故意在延禧宫外沸沸扬扬,交头接耳,把这个恬不知耻,下流卑劣的谣言,故意传给愉贵妃香玉听。
“主儿,这些没有廉耻的恶魔疯狗,竟然也编造谣言陷害诽谤五阿哥了”月悠进了书房,撅着小嘴,向愉贵妃香玉欠身禀告,没好气道。
“主儿,这次这些毒妇狼外婆竟然不知廉耻,下流卑鄙地造谣说五阿哥与皇上身边宠爱的女官重华私通,把五阿哥辱骂丑化成色魔色狼,与恬不知耻,忤逆犯上的色鬼,我们现在若不为五阿哥鸣冤,五阿哥就要名誉扫地了”紫鹃也对愉贵妃香玉火急火燎道。
“这群老货与老鸨,真是越来越恬不知耻了,紫鹃,令贵妃等龌蹉小人,只是故意在宫内外装神弄鬼,暗中制造假象,到处虚张声势,本宫相信自己的儿子,定不会因为一个重华,这么糊涂”愉贵妃香玉,淡定地对紫鹃月悠说道。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派几个在后宫老脸皮厚的嬷嬷,到处编造愉贵妃辱骂各宫妃嫔的谣言,把这些谣言全传得有鼻子有眼,因为纯贵妃已经去世,弘毓追封纯贵妃苏云为纯惠皇贵妃,这些流氓无赖就故意借着为纯贵妃报仇,煽动后宫妃嫔一同围攻与报复愉贵妃香玉,这些厚颜无耻,恬不知耻,下流猥琐,不知廉耻的造谣丑类,在皇宫内外上蹿下跳,联袂献丑,在大庭广众之下,丑态百出,让人们全都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