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便宜爹已经死了,便宜妈改嫁也没啥大不了的。
更何况江小白还是一个接受过社会主义新时代新教育的新青年,并不是封建老古董,不会对便宜妈的改嫁抱有任何偏见。
问题的症结在于那个男人的身份。
“江小白”认识那个男人。
白麓行,尚阳镇一等家族白氏家族族长白里的亲侄子、江小白便宜爹白夜行的亲堂兄。
按说这个世界有未婚小叔子娶寡嫂的事,那么鳏夫堂兄再娶寡妇弟媳的事也没啥有违伦理的。
江小白没理由阻止便宜妈江尚真的选择。
但从“江小白”的记忆中,江小白“翻出了”另一个白麓行:表面上,白麓行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可实际上,白麓行却是翠微楼的常客。
而且根据与“江小白”相好的姑娘小凤所说,白麓行在“那事”的时候很变态。
以江小白的理解,就是具有十分严重的性()虐待倾向。
更重要的是,根据小凤的话以及“江小白”的偶然发现,证实了白麓行曾经不止一次强掠楼中姑娘。
最迟三日内,那些被强掠失踪姑娘的尸体就会被发现。
死相惨不忍睹!
“江小白”之前就曾数次尝试阻住母亲江尚真和白麓行交往,但从目前的情况看,“江小白”的努力显然毫无成效。
要不要继承“江小白”遗志继续阻止便宜妈江尚真和人渣白麓行的交往,对于江小白来说,是个有点难选择的问题。
好在,江尚真和白麓行还没有到谈论论嫁的地步,而且这世界,对婚前性()行为的容忍度极低,所以对于江小白来说,处理便宜妈再嫁、一个便宜爹刚死就要迎来另一个便宜爹的问题,还有时间。
当前,江小白首要处理的是收拾江浔的事。
金石厅内,寿星公江尚璞笑意盈盈地端坐在主位,身旁两侧分别是弟弟江尚舟和客人白麓行。
再往下,江尚舟身侧坐着的是江尚真。白麓行身侧坐着的是江家近支、寿星公江尚璞的一位族弟。
至于江小白等这些晚辈,自然是排到宴席末端。
直到江小白主动从座位上站起来
身之前,金石厅内的气氛都很和谐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