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娘去城里买多西,我让她又给带了三幅绣品出去,前两天华玲姐回来把钱给我了。”
“那也没那么多呀。”这一下多出上万的钱。
“华玲姐说反正是卖给那些不认识的人,这种东西估计一辈子也买不了几次,索性就开价高些。”如霜笑了笑:“我也没怎么数过,原来已经有这么多了。”
田叔末坐在她身边:“还好意思说,三幅画,又是什么时候绣的,你个小骗子,一点儿都不听话,不是让你要好生休息,老是坐着会不舒服。”
如霜窝在他怀里:“都不是满绣,花的时间也不长,我这腿还没好,也只能坐着,等再过一段时间,显怀了,你再让我绣我也没那么好的精神了。”
“我巴不得你整日吃饱了就睡,无聊了就躺着看会儿电视。”田叔末握着她的手,翻转着看了好几次,怎么这手就这么神奇。
“那我不成懒猪了,不行不行。”如霜抗拒地摆摆手。
“哪里就是懒猪,分明是可爱的美人猪。”
“你才是猪!”石膏腿踢向他。
“哎哟,姑奶奶你小心些。”田叔末连忙扶着:“这几天也该去拆石膏了吧,你想哪天去?”
“明儿就去,拆完石膏我就去瞧瞧老师,上次的画老师不太满意,我又画了一幅,想让她帮我瞧瞧。正好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去他们家拜个早年。”
“行,我去同娘说一声,把前几天做的熏野兔拿了当节礼。”
“下午还得去王师娘家买些肉干和鱼干,老师最喜欢吃这些东西。”两人计划着明天出行的东西,外间院子门被敲响了。
“我出去瞧瞧。”田叔末走出去,打开门愣了一下。
“怎么,不认识了?”外边的男子捶了他一下。
“二哥。”
“嘿,你小子不是要哭吧?”
田叔末连忙正了正脸色:“怎么可能。二哥快进来,怎么穿这么薄,还这么多东西,你该早些打个电话回来我去接你啊。”一边又朝着里边喊:“娘!娘!”
“喊什么……”方林容拎着大白菜出来,见到田仲华,大白菜一下摔在地:“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半点都不说?”
田仲华上前扶着他娘:“过年了,想您了。”田仲华上前抱着母亲,泪水不自觉的溢满了整个眼眶。
“我都以为你忘了有我这个娘了,以为你不回来了。”方林容说着就带了哭腔:“给你打那么多次电话你都接不到,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要是再找不着你,我开了年都要去沿海那边找你去了。”
“对不起娘,对不起!”田仲华不住口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