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末这才从书山之中□□,换了衣裳进了被窝,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沉沉的睡过去。
睡得太晚,又要早起赶班车回去,起来洗漱的时候哈欠连天,眼下一片青黑。刘老看着报纸抬眼打量他一眼:“年轻人悠着点儿,身体可别亏空了。”
如霜出门就听到这一句,俏脸绯红:“他那是看书看的,昨晚看书看到凌晨。”
刘老嫌弃地看了田叔末一眼,这小子也太没出息了吧,媳妇儿在前,居然一门心思看书,真是白瞎了有这么好的媳妇儿。
田叔末被他那一脸的嫌弃弄得莫名其妙,他又做错了什么,怎么师父老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以前还没觉得,自从成了关门弟子,收到的白眼多了好多。
刘老表示爱之深,责之切,这小子压根儿不明白。
“快点儿洗漱了吃早饭了,一大早起来就说什么看书呢。好不容易休假还不让孩子们休息休息。”翠英在厨房里边没听得真切,隐约听到读书二字,插了一句嘴。
“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几人才端着碗,外边传来震天响的敲门声。
“这一大早的谁呀?”翠英正想去开门,田叔末站起来:“我去开吧。”听这敲门声就来者不善。
他上前拉开门,来人正用力砸门呢,没收住劲,田叔末一让,她一下跌进门里,摔得哎哟一声。
正在吃饭的几个人看过来,翠英一下就认出了人:“哎哟,这不年不节的上我这儿来行大礼来了?我可没准备红包,跟你也不熟,赶紧站起来回去吧。”
那人爬起来,想要冲到翠英跟前,田叔末板着脸朝前一站,她有些发怵,隔着田叔末朝里边喊道:“妈,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呢?你这不是想置我们于死地吗?”
“诶,你这话不能乱说啊,我做什么了?”
“您登报纸,说解除咱们之间的关系,您知不知道这下那些画商都不要我的画了。唯一要的几个还都开始压价,鸿轩工资又低,小宝还要上幼儿园,您这是让我们一家都不活了呀。”江婉玉甩了甩帕子就要哭。
“大清早的你可别在我这儿来号丧,省得触了我的霉头。这断绝关系不是你们先前就一直做的吗,现在我不过顺了你们的意。怎么着?想求权的时候就撇得干干净净,这一看着有好处还想上赶着来巴结。你这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
“妈,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嫌我说话难听,你怎么不打量自己做事儿难看呢,别叫我妈,我可没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家人。上次你们来闹的时候就说得清清楚楚了,再有下次,直接就让人把你们赶出x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电话……”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想着大家是一家人……”
“少给我扯一家人,你走不走,不走我打电话叫人带你走!”
江婉玉看占不到便宜恨恨地踩着高跟鞋出了门:“我等您冷静了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接档新文:《熊孩子只想活下去》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作为诗圣笔下的顽童,苏孟晚千百年来被钉在熊孩子的耻辱柱上一次又一次的死于非命。这是她的第八十一世,她只想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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